剧情居然也能糊弄过去。
堂堂蜀山居然那么脆弱?两个一只脚踏入圣域的剑仙就这么容易被个后生晚辈弄死?那些守卫护卫都是瞎子吗?
可谁关心这个呢,刘松林的头已经挂在了祭台上,他怒睁的双眼里透着难以置信。但死人是不会说话的,他不会、掌门伯伯不会、涤长老也不会。而会说话的梁非凡,不敢。
这是一桩悬案,也是一桩不可描述的案子。没有人会去查也没人敢去查,智者酒一壶,大梦山水间。
这个如霹雳般的消息在下午时就传到了长生门,齐掌门顿时如遭雷击。虽然他长生跟蜀山也明争暗斗了多少年,但活到他这个份上,能称得上朋友的,只有……只有的蜀山那个冷脸的老头儿啊。
顾倾城在知道这个消息之后,错愕了很久,虽然是义父,但感情却说不上多深厚,但他还是循规蹈矩的戴了孝,默默守候在痛哭流涕的师父身边。
“倾城啊……陪为师上一趟蜀山。”
齐掌门仿佛瞬间苍老了几十岁,鬓角霎时雪白。他声音沙哑、形容枯槁,哪里还像长生门的领袖,分明就是一个失去老友的普通老头。
“人,真的挺脆弱。”
猴爷的脸上没有表情,流苏则在他旁边满脸寒霜。
“初心,你告诉师父,是不是你干的!”
“是。”
噌……
一声清亮的宝剑出鞘声后,灵鸢就架在了猴爷的脖子上。猴爷咬着牙没有回头看,只是听到了流苏在身后泣不成声。
“我不得不做。”猴爷笑道:“虽然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告……告诉我,为什么。”
流苏的手在抖,森森剑气已经割破了猴爷的皮肤,鲜血顺着脖子染红了肩膀上的白衣,但这清理门户的一剑到底是没有斩下去。
“不为什么,只为了有人能过得更好。”猴爷顿了一下:“这也是我希望的。”
“初心……你……你……”流苏的声音哽咽:“师父不希望你变成这样……你把我的初心还给我!”
“后面还有昆仑、仙灵、长生、三合台、庐山、纯清、商辂、鸢飞、秀兰谷,我要他们一个不剩。”
“初心!!!!你够了!”
“不够!”猴爷转过头,声音陡然提高:“你知道我马上要面对什么吗?你知道我们根本没办法赢吗?你知道……你会死吗?”
猴爷说完,眼泪夺眶而出,根本无法抑制:“你知道你会死吗!!!”
“我不能让你死,我要扰动这个世界的时空。”猴爷指着自己的胸口:“只有我能做的到,我就算颠覆这个世界也不能让你出事。”
灵鸢不受控制的脱手而出,飞回了剑鞘,任凭怎么呼唤都不再肯出来。流苏就这么站在猴爷的对面,眼泪在寒风中落地成冰,晶莹剔透落地即碎。
“你太让我失望了……”
“希望你能理解。”
“我不要你了……我不要你了……你不是我的初心……我只要我的初心……”
流苏浑身颤抖着,她深深的看了猴爷一眼,深吸一口气,用毅然决绝的口吻和颤抖的声音说:“从即日起,初心逐出师门,你我……我……再……再无师徒缘……缘分,若是再有作恶。我定将替天行道!”
猴爷笑了笑,深呼了一口气,从怀里摸出一块已经被鲜血染红的芝麻饼:“我刚买的,还热着……”
流苏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再没有回头。
“我还是当不了一个好人,甚至当不了一个人。”
猴爷说完,转身躺倒在躺椅上,扯上那已经冰凉的羊毛毡,就这样在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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