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
横唐在咬牙,明明他鱼膘中的膘胶已经粘住了姓楚的双脚,只要再给他三十息,就可以粘住他的全身,让他有力使不出。
可是现在,他居然比他还缺时间。
真他娘的……
横公鱼的传承中,从来没哪个能像他这么倒霉。
他一定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进了鱼膘,不想着脱身,不想着对抗膘内的重力与压力,不想对抗粘人的膘胶,怎么能反过来这般追着他打?
什么时候剑能这般好用的?
横唐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要在自己的鱼膘下认输。
“嗤!”
“别!”
可是横唐叫得迟了,他的鱼膘被破了一个口子,楚家奇随着剑气冲出的时候,只留下一双靴子。
被刺破的鱼膘,软塌塌地落在擂台上,横唐面色发白,欲哭无泪的同时,又有种恶心感。
“你……”
“你输了。”楚家奇声音淡淡,双手微旋间,落在擂台上的鳞盾,呼啦啦当着它主人的面,全飞进他执起的储物戒指里,“还有这个。”
他用脚踩在鱼膘上,“现在也应该是我的了。”
啊?
横唐再也顾不得恶心,“它是我的本命鱼膘,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你怎么……,不对,那些……”
他想说,那些鱼鳞也是他的,可是触及楚家奇冷冰冰的独眼,一下子咔壳了。
“它……”楚家奇光着脚踢踢软塌塌的鱼膘,“确切地说,是我的战力品,想要……,也不是不可以,就看你能拿出什么了。”
“……”横唐脸上的肉抖了又抖,现在他终于明白,这混蛋为何捸着他的鳞片,死命地祸害了。
分明是他穷疯了。
“你……你想要什么?”
说出这句话时,他是咬牙又切齿。
“……”楚家奇瞥了他一眼,手中的储物戒指再动,似乎是要把鱼膘收起来。
“别,你想要什么,我给什么。”
横唐真想吐血,鱼膘按理说,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就破不了的才对。肯定……是姓苏的那个臭女人,用乌梅破了他该有的防卫。
“不!应该说,你觉得你的鱼膘,值多少钱?”
楚家奇不跟他废话,“没了它,你固然还是你,可是……”
那大有深意的眼神和语气,傻子都明白,没了鱼膘的横唐,就不是完整的横唐,比缺胳膊断腿还厉害。
因为对于鱼来说,膘就等于是性命。
“……”唐舒偷偷咽了一口汢沫后,又好笑不已。
卢悦的这些师兄师姐,似乎跟她一样,都是石头里能炸出钱来的人,也不知道,谁把他们教成这样的。
横唐低头,望望地上被他踩着的膘,心头在滴血。
飞渊看着他从怀里摸出一枚储物戒指,努力没让自己的嘴角上翘,没让眼中露一点笑意。
他半眯着眼睛,似乎因为横唐的输,心情非常不爽。
“这里面……几乎是我……所有身家。”
横唐说得有些艰难,“我用它,换阁下的战力品,行吗?”
这一会,他终于想起,台下的苏淡水和慕天颜一飞升,就讹人无数宝贝的事实。
姓楚的定然是有样学样,只可怜他撞在了枪口上。
更可恨的是,还是他自己撞上去的,若是当时没开口,打擂的应该是飞渊才是,如果那样,他一定已经看到飞渊的真身了。
横唐要多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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