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盏大王,不好意思,把这里弄的有些脏,这对狼牙棒,就当卢悦赔罪了。”
“呵呵!”金盏干笑一声,某人满身血污,黑亮的眼睛带种他说不上来的戾气,哪怕他这个自认是凶人的人,这时也忍不住有些发憷,“擂台嘛,收拾收拾就成了,哪里用得上赔罪?”
“也是!”卢悦的脑子,因为义父和亲父,在没了阴尊这个大威胁后,似清明又似迷茫,她没办法他客气,随手一个净尘术,把狼牙棒弄干净,就那么收了,“不过,那上面的梼杌……”
她望望一旁的穷奇。
穷奇忙往刘雨身后藏了藏。
哪怕明知道,它的大块头,藏不了多少,下意识地还是想藏。
“文道友,你的穷奇要去吃梼杌肉吗?”
吃梼杌肉?
刘雨的嘴角扯了一下,还没说话,就听穷奇呜了一声,又往后躲,那样子明显是不干。
“多谢卢道友还能想着它,不过,你也看到,穷奇不喜欢。”
不要说穷奇不喜欢,就是喜欢,她也绝对不会让它吃的。
“不喜欢啊?那就好。”
卢悦似乎松了一口气,回头的时候,一把火符扔进去。
轰!
她的火符大都是洛夕儿亲制的,因为灵根的纯粹,本身便可荡世间阴邪。
“行了,我现在的事忙完了,各位前辈有什么话要问,那便问吧!”
大火把她烧得也清明了些,魔族地盘,虽然很想倒下,可到底还记着,另有一场比动刀动剑还要激烈的口水仗要打。
“卢悦能说的,一定会说,但不能说的,只能抱歉。”
她朝他们拱手,“到时还请诸位前辈,看在我几位师父面上,多多包含。”
哪怕须磨和画扇,只要能再给五千年时间,也一定能是她乘凉的大树。
“呵呵!我们也没什么可问的。”
祖辛再不复先前的高高在上,“就是想问问小友,你的那两位荒兽朋友……”
“他们离开了。”
卢悦不管其他人怎么竖耳朵,语气淡淡,“不过,为防我这里出意外,离开那一片的时候,我没问他们去哪。”
“……”
“……”
几乎所有人,都被她这话噎了一下。
除了那两个逃了的荒兽,还真不知道,有什么大利,能让谁谁冒险得罪这样一位有后台的凶人。
“咳!”祖辛清清嗓子,“那请问小友,你的那两位荒兽朋友,到我星罗洲,所为何来?”
“这个啊?我也不太清楚,昨天来的时候,比较混乱,分开的又早。”
卢悦的样子,很诚恳,“但请各位前辈放心,他们虽为荒兽,心地却还不错,只要别人不惹他们,他们定然也不会惹别人。”
“……”
话聊死了,还让他说什么?
祖辛咔吧咔吧嘴,“那最后一个问题,道友觉得,阴尊会藏在我星罗洲哪里?”
“……”
卢悦轻叹一口气,“前辈们是地头蛇,你们都不知道,我这个看地图也会迷路的人,就更不知道了。”
“唉!”
一旁的太甲叹口气,“我们是真没想到,梼杌的背后,居然藏着阴尊。从现在开始,小友在这里,有用得上我们的,只管开口。”
梼杌与魔共舞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虽然星罗洲经过这么多年的发展,可以往外争一争了,便现在,似乎不是最好时机。
全盘考量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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