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死追不放的意愿。
反是北辰元凰认出翳流出剑之人的身份,顿时明了从赤城破灭的那一日起,自身便一直被南宫神翳算计在内。就在北辰元凰恍然大悟瞬间,远处突见一道苍龙入云冲霄,北辰元凰更是心头剧震!
“父亲!”
莫名心慌意乱,心知不对的北辰元凰,当即率军而退。西苗边界,眨眼只剩一众惊惶无措的翳流兵马,被正道与魔界人马强力围观。
情势一瞬万变,阎魔旱魃眉间微凝,沉声道:“哈,看来翳流这帮乌合之众,不再是你们主要目标了。”
“只不过是有心人,吃定正道不会对一旁喽啰做得太绝,等他们回去照样能充当马前卒而已。可惜,我没那么守规矩。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能在南宫神翳死后,坚守翳流百十年都没散伙的教众,十有八九是死硬分子。而以南宫神翳对毒术药理的钻研,就算是废除他们的武功,都未必能保证他们将来不会作恶。因此,闻人然虽不是嗜杀之辈,亦无将人轻易纵放的可能。
“呵,如果翳流也有能让人死而复生的能力,那我就只好认栽。”
话音未落,但见闻人然故技重施,一股剑息分化无穷散入翳流众人体内先废武功,再以钳制关节经脉的方式,断了他们恢复的可能。
做完这些事,也不管背后呼天抢地之声不绝于耳,闻人然面已转向阎魔旱魃,道:“魔君,你们的运气好像不太好。”
“药师慕少艾的伤势,恐怕也耽误不起。”
“和聪明人说话最是直接,此战延后再续如何?”
“嗯……可以!”
若是慕少艾身体无恙,闻人然倒还能借机留下几名凶悍魔将。但时间越往后拖,对药师伤体越是不利,便须杜绝对方鱼死网破的可能。而阎魔亦知局势对魔界而言不算优势,自无拒绝歇战的理由。
熟料,就在两人意见达成一致的时候,四周空气蓦变异常干燥,飙升的魔气与战意,伴随熟悉又陌生的招式一瞬触心,大大震动魔君心神。
“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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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之前,热战正酣之刻,第三处战场,却是陷入微妙的寂静。螣邪郎只知羽人非獍的强悍,赦生童子却是更为防备看似懵懂纯真的白衣剑灵。
概因在被闻人然软禁的那些时日,闻人然敢派暮秋筠单人看管,便让赦生童子明了,对方能耐比起自己只高不低。
然而螣邪郎是怎样的性子,赦生童子最是清楚不过。口拙如赦生童子,要劝兄长放弃,却是千难万难。
“刀戟中的刀……赦生,他是你的,我没兴趣抢小弟的对手。何况对方都指明了对手,大爷更不能漏气。”
与燕归人交手落败之后,螣邪郎便知己身修为略逊刀戟。骨子里虽有些嚣狂桀骜,螣邪郎却非鲁莽躁进之辈,所以心下或许有些失落,螣邪郎理性思考过后,还是作出如此决定。
只是如此一来,赦生童子欲劝的话,更是被死死堵在喉咙里,怎样也说不出口。
赦生童子迟疑间,螣邪郎大步走向暮秋筠,倒乂邪剃斜持指地,冷笑道:“大爷虽不噶意欺负女流,但在战场之上,却也顾不了太多规矩。”
“嗯?”
不明就里注视着螣邪郎,暮秋筠歪头一想蓦地人动,半空长长的白色身影迷离似幻,握着丹青见的手掌紧了紧,三尺秋水破风夺命。
倒乂邪剃提胸一挡,螣邪郎但觉劲道并不太强,凌厉剑意却是骇人非常,不由自主已然退出三步。
虽是有心关注战况,另外一旁的赦生童子,却已无法分神。就在战启刹那,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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