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迂腐还是什么好呢……还好冷非颜不是傲笑红尘,否则在他眼里恐怕就是恶意挑拨,奸佞之辈,你罪无可赦了吧!
闻人然往后退一步道:“既然如此,此事我便不再多问,不如说些其他趣事。我曾听闻天槐木乃是三槐城镇城之宝,不知是否有幸观之?”
冷非颜见闻人然不再多问,松了口气的同时,心中也是疑窦溅起。究竟是二哥还是大哥,又为何要出卖自己……此事并无证据,自己究竟该不该去怀疑?纷乱的心绪扰乱脑海,乍然听见天槐木一事,冷非颜恰好借机下台:“闻人兄想看天槐木,冷非颜理当效劳,请。”
……
时光瞬转,三槐城从深秋转向初冬。文试武比也过了许久,那日冷非颜与徐行门下发生的不小矛盾,宛若一根导火索,点燃了三槐城内的沉静气氛。本该“黯然”离开地闻人然,因为三槐城内发生了事情,自然不得不留下。
一场初雪过后,大地一片银装素裹。闻人然静静地立在书院门前,瞧着一娇俏带媚的女子,偷偷地溜了出去,嘴角流露一丝笑意,这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徐行的妹妹,徐樱!狐狸……出洞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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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幽百花居,一年四季变化不明,珍惜花卉并无固定花期,同时竞相绽放,姹紫嫣红,实属天下绝景。置身其中,令人心旷神怡,完全忘却江湖之中种种不快。
易闲愁来到西丘已有数十日,天地无极这项功夫,却才算是刚刚入了门。以这个进度来看,没有一两年的功夫,恐怕连一式都难以练成。西丘是个好地方,但思及苦境之事,易闲愁总觉得不能把时间浪费在此。到那个时候,风采铃和崎路人恐怕都不知道死了多久了,自己所图得一切都会毫无意义。
百花园内,一人蓝衣蓝发,背负忘情,手中一柄黑毛羽扇在胸前不时挥动,颇得闲适之意。观其面目,却是眉宇间透着刚毅,凛然生威,大有一肩挑负世间不平的豪情。自是西丘三君之首,蚁天海殇君。
海殇君见易闲愁走了过来,开口问道:“今日之功完成了?”
“是。”
易闲愁犹豫着该如何与海殇君说明自己想要离开得事,思来想去还是先搭几句话算了。否则刚来就要走,功夫也没练成,总有些不大礼貌。易闲愁问道:“前辈,晚辈有一事不知该不该问。”
“何事?”
“为何前辈称呼一页书前辈梵天呢?”
“是一页书还是梵天,有些事连他自己都未必明了。”海殇君手中羽扇轻挥,仔细观视易闲愁神色,笑问:“吾看你问此事是假,另有所图为真,不妨直言。”
“我……”
“你可是在疑惑,为何吾这段时日,总是让你放松,而非全力助你练成天地无极。”
“前辈指点时尽心尽力,晚辈怎敢怀疑抱怨。”
“何必虚言?一身自有天意定数,是非不由强言巧辩。事关梵天天命,恕海殇君难以言明。”
海殇君拒绝地干脆洒脱,令人难生恶感。对一页书,海殇君一向是不遗余力。也只有海殇君,才能让欲渡尽天下痴人的梵天,稍作依靠。哪怕易闲愁是一页书带来,但事关一页书生死、梵天天命,若是易闲愁不知,他也是不能明言的。
海殇君是不急,他之顾虑易闲愁也明了,但易闲愁不能这么磨蹭下去,所以易闲愁只好问道:“天命?可是因为三途判不能死?”
“嗯?”海殇君双目露出一丝异色,问:“你,为何会如此想?”
这事不能说太细,易闲愁斟酌过后,解释道:“近日来前辈指导晚辈一直尽心尽力,晚辈感激在心。但恕晚辈斗胆,即便天地无极这门绝技并不容易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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