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但所谓即来之,则安之,都到了这步,也只有咬牙走下去。
“到底什么时候才到啊?”晚上歇脚的时候,小九哀叹着问。
在地‘穴’中无法飞行,但狐行也是很快的,虽然凭感觉分辨不出日夜,好在我有手表。那标示我们走了整整十四个小时了,可却依然好像在途中。
“我们一直向东,照这速度,可能已经在海底很深处了。”三哥判断。
胡姥姥却摇摇头道:“未必是这样。要知道‘界’是很奇怪的存在,假如我们要找的地方在另一个‘界’,实际上我们也许并没有走很远。”
“别急跟着盒子里的地图走吧,早晚有到达的时候。”我这么说,可心里比谁都急,急于想知道阿流他们有没有搜寻到忘川的消息。要知道多耽误一天,他就要多承受一天的痛苦啊。
也因为我不够专心,所以没注意到队伍中以胡香香为首的一群人一直互相‘交’换眼‘色’。等疲劳的我吃了点随身带的食水,安排好值班站岗的人,昏昏沉沉睡去后,情况发生了重大变化。
那就是……二天当我头疼‘欲’裂的醒来,发现队伍中只剩下四个人了。除了我,就只有胡姥姥、三哥和小九,其他的人全都跑掉了。
“这帮男‘女’‘混’蛋,等我回去,一定要剥了他们的狐狸皮,给六六做一件最上等、最暖和的狐皮大衣!”三哥气坏了。
小九也是。
我也是。
不过我气的是自己,为什么我没有事先想到呢?这些人,或许在我的‘逼’迫下参加了此次行动,或许有人义愤填鹰,但一天来的见闻,我都感觉不安,何况他们?逃兵都是这样,就算明知道回去也会倒大霉,但当时就是要先跑了再说。
“他们是吓坏了。”胡姥姥叹了口气,“几千年来被人瞧不起,到最后习惯成自然,连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了。唉,好死不如赖活着。”
“于是……我们怎么办?”小九问。
我一咬牙,“没时间去追他们,况且不知道他们跑去哪里躲起来了。没想到,在背叛长老一事上,他们倒真是团结有爱,有商有量的。所以,我们继续向前。如果你们觉得……”
“说什么呢?”三哥拍了一下我的脑袋,“在华如练那件事上,三哥对不起你,其他的事三哥可不含糊,死也会帮你的。”
我无语,因为很多事情语言是表达不出来的。我最高兴的是,在这种时候,还有三个身边的人陪着我。
我们匆匆吃了早饭,然后继续依照地图往前走。就这么连着走了三天,感觉都到了天涯海角了,‘洞’‘穴’前方突然出现一团环形光亮,穿越过去后,天地豁然开朗。
我们的脚下,是狭长的陆地,但这种量词只是相对而言。所谓的狭长,最宽的地方也有五六百米的样子,陆地两侧是两条截然不同的大河。一条河的海水漆黑,‘波’澜不惊。另一条却湛蓝清澈,美不胜收
只是越往前,道路越窄。当我们全速前进到路的尽头,就仅容两人并排而立了,那两条河也正是在此处汇聚,但蓝黑二‘色’并不相融,奇异的保持着各自的阵营
这块小小的陆地好似长堤,而天空中一碧如洗,云朵呈耀眼的银白‘色’,仔细看才分辨的清,原来是白‘色’雾气中夹杂着美丽的银‘色’光辉
这地方纯净无比,天堂一般
置身其中,莫名其妙的令人没有时间感。地头一看,手表的指针果然不再动了
“天河与冥河‘交’汇,‘阴’阳二气互补,原来真有这样的地方”胡姥姥也被这美景感染,赞叹着,然后又给我们解释“蓝‘色’是天河,黑‘色’是冥河,白雾是阳气,银光是‘阴’气。我很小的时候听所过,天河与冥河‘交’集,‘阴’阳二气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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