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去经过这一年来的交往,云飞虽然嘴上说话有些贱,总的来说,还是个自律的人,是个不错的男人。盛男要是和他生活在一起,也是种福分。现在天还早,不如去看看她。
“甘愿效劳!”云飞加大了油门。
袁文竹拎着饱和在超市买的一些小吃,按响了盛男家的门铃,良久无人开门。她不甘心,耳贴住门仔细听,屋内传出急促的怪叫声。
袁文竹急了,拳头砸着门喊:“盛男!盛男!袁盛男!开门!”
对门家的女主人打开门瞧瞧,一看是敲对门的门,一脸不满地退回去“咣”抗议地关上门。
这个袁盛男太任性了……袁文竹又是按门铃又是砸门又是喊:“盛男!盛男!袁盛男,快开门!”
门终于开了。袁盛男一身毛衣毛裤,举着杯红酒站在门口,见是袁文竹,醉醺醺地:“我说姐呀,你咋变得如此、没礼貌、乱喊乱叫的?”
袁文竹见她的样子气得推开她进门关上了门。
屋里空调开着,厚厚的窗连拉得严严实实的,一片朦胧,满屋的酒味。
她手在鼻子前扇着,冲进卧室一瞧,就她一人,出来责备妹妹:“啧啧、啧,盛男呀,你这是开酒厂呀,酒气熏天!”
袁文竹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让屋内浊气散着。
闻听着电视柜上,碟机放的飞快,电视屏幕上画面飞旋,看不清图像。声音快得唧吱怪叫。袁文竹伸手将碟机调好,电视屏幕现出老鼠和猫的影像。
原来她在家里喝着酒看这只有小孩子喜欢的动画片。
她气得斥责妹妹:“你、你看看你、像个什么?说是夏季吧,你穿的是毛衣毛裤;说是过冬吧,你开空调吹冷气!你、你把人气得不知说啥才好!”
袁文竹真想给他一个耳光,可是伸出巴掌,袁盛男立即递给她一杯红酒:“姐,你、来也喝一杯!”
袁文竹只得接过把酒杯墩在茶几上:“你、你咋成了酒鬼了你?快把空调关了!”
“你别老妈似的!难道我情愿这样?”她醉眼惺忪的反驳。
“亲爱的袁大经理,看你这样不知热冷、不伦不类的样子,真叫人恶心!”她无奈地摇摇头,谁让这个妹妹是全家人宠惯着的呢。
袁盛男一脸冷漠喝了口酒:“你、你有爱你的丈夫,亲爱的女儿,温暖的家!你吃饱了,怎知我心里的苦?”
袁文竹一听这更没好气了:“我说妹妹,你别猪八戒倒打一耙子!你也真够水平了,大学毕业,事业有成。咱们一家人对你真谓言听计从。”
她拿起茶几上的遥控要关空调,袁盛男一把夺过扔进卧室床上。
袁文竹怒目瞪着妹妹:“我说,你,你在社会上闯荡这多年,啥事没经过、啥人没见过?什么山珍海味没尝过?你营养过剩,倒反过咬人一口!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姐,你现在跟着你的云总学、学出师了!”袁盛男喝了大口酒讥讽地。
袁文竹发疯地夺过她手中的酒杯:“你、你胡说八道!小心我揍你!”
“我呀,只不过提醒你:不要让姐夫吃醋了!”袁盛男从她手里夺过酒杯警告她说。
“你又胡说了,方翔就不是那样的人!”袁文竹否认。
“你只是不承认罢了。”
袁文竹听妹妹如此说,耳边回响起那晚,丈夫对他粗暴地:“为啥不行?你是我老婆,我的媳妇!我的妻子!”
还有第二天夜里的借酒而为……
她委屈地强忍住泪站在窗前,望着楼下。楼下花铺边水泥凳上,一对头发雪白的老年夫妇恬静地坐着,丈夫的双手轻抚着妻子的双手。
她想,人一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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