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一 丈夫和女儿才是全部(2/2)
”云飞在门外
喊着又敲了几下门。
听见老板叫她,她有气无力地:“等、下!”
她硬挣扎起来下床,腰腿酸软,一阵头昏,栽倒在地。头疼得呻吟着:“啊呵、呵……”
房间外,云飞耳朵贴着门听见里面的呻吟声,着急地喊:“文竹!文竹!你怎么了?”
袁文竹手抓着床边,挣扎着爬起来靠在床头,边穿衣服,边尽力高声对外说:“哦,云、云总,我、我马上到你那里去!”
云飞在外面焦急得敲门:“文竹怎么了,你先打开门!快开门!”
袁文竹穿好衣服,踉跄着前,挪开挡在抵挡住门的沙发
开了门。
云飞听着里面的挪动东西的声音,进门瞧着一旁的沙发不禁笑地:“咋的?严防采花大盗呀!”
袁文竹一阵眩晕、脸色苍白,抱头跌坐在沙发上。
他吃惊地:“你、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我、我好象是感冒了,头昏脑胀,浑身没劲。”
“那我去叫宾馆医生来!”
“不用不用!”她指着柜子,“请您帮我、把那里面的背包拿来。”
云飞拿来背包:“是这吧。”
“外、外面的拉练袋内有一塑料袋,对、就、就是。”
他把袋子递给她,掂掂热水瓶是空的:“等等,我去打开水来。”
“谢谢!”她靠着沙发背坐好,双手揉搓着太阳穴。
云飞拎着水壶走到门外想想又回来:“来,我把您扶到床上躺着。”
她挣扎着站起来:“我自己来!”
看他打水去了,她硬是挪到床边坐下,打开塑料袋,里面有创可贴、伤湿膏、三九胃泰、白加黑感冒片……这都是丈夫方翔在出发前的晚上给她准备的。
他给塑料袋里装着药:“这是创可贴,这是感冒药……”“你拿这些干啥?”他关切地:“傻瓜!出门在外,万一有个头疼脑热,磕磕碰碰的,来不及去医院可急用呀!”
想起这,她的眼泪唏哩哗啦的涌流下来,喃喃自语:“方翔,我、我想你!想女儿!想家!”
云飞拎壶水急匆匆推开门进来:“水来了!”
他给杯水中兑了热水递上,看着她擦眼泪,抱歉地:“文竹,真的对、对不起!来,先吃药。”
她吃了白药片喝了两口水。
云飞歉疚地:“都怪我!这么多天来,竟忘了你是女同胞,让你跟着我这个大男人东奔西颠的,真是辛苦你了!”
她淡然地:“这是我的工作,与你无关。”
“那,你今天好好卧床休息,我一个人去监装铝材,要是顺利的话,星期六就可以打道回府了。”
“今天星期几?”
“星期二。”
“太好了!”她立即高兴地挣扎着下床。
“原来你是想老公了!”他不由戏谑地,“唉!云飞呀!你这个经理当的可真背!这么些天来对人家如此的关心,竟连点意思一下的机会都得不到!”
她没理他,喝光了杯里水,戴上遮阳帽,把本子和笔装进包包,拎起就朝外走。
这些天,云飞经常开口撩她,她一直装傻不理睬。眼看过几天就回家了,现在只盼着这一切顺利按时回家,方翔和女儿才是她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