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话刚到说到一半,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是曾雄打来的,接通刚听了几句,面色瞬间就凝了下来,“行,我知道了,我马上赶过来。”
去往省城的路上,李状元不知道又从哪儿摸出根鸡腿出来啃着,放着副驾不坐,非得躺在后排,就跟地主老财似的。
不过这次陈玄可没有怪他把鸡骨头吐在车里,偷偷朝后视镜瞄了一眼,试探道,“你刚才是怎么知道他会给我打电话的?”
刚才曾雄打电话过来,说在那边碰到点儿麻烦,事情闹得有点僵,自己处理不了,让陈玄过去看看。
不过让陈玄感到惊讶的并不是这个,而是李状元是怎么知道曾雄那边的事的?
而且就算他通过一些渠道,知道这事儿也勉强说得过去,可是他怎么能在如此精确的时间,算出曾雄会在那个时间点给他打电话?
这他妈就有点邪乎了。
“天机不可泄露。”
李状元眯了眯眼,故意卖了个关子,陈玄不满的嘟嚷道,“你赶紧说,我有强迫症。”
李状元直起身子,往前倾了倾,将头探过去,玩味道,“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喜欢吃烧鸡不?”
陈玄皱了皱眉,“我他妈哪儿知道,你上辈子是黄鼠狼吧,赶紧跟我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电话会响的。”
李状元轻轻摇了摇头,直接无视陈玄的话,道,“本来呢,这些事儿我是不想跟别人说的,不过憋在心里边也难受,你就当个故事听好了。”
“我他妈现在最讨厌一句话,动不动就是苦啊累啊我太难了啊什么的,每次听到有人说这些我他妈都想狠狠扇他几个大耳巴子。”
“我刚生下来那会儿体弱多病的,只有三斤多重,我爹妈也狠心,直接用报纸给我裹了扔河边儿上。”
“知道我老家哪儿的不?东北的,当时十二月份,你知道东北十二月份什么样子不?牲口都得冻死。”
“其实当时要把我冻死也就罢了,我也犯不着遭那么多罪,可他妈偏偏我命大,被一只母狼给叼走了。”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活了下来,那只母狼就把我当狼崽子养着。”
“我五六岁大的时候,都还不知道自己是人,成天龇着牙跟着一群狼崽子在草原上到处跑。”
“后来那窝狼被猎人给打了,发现了我,接着那狗日的用链子把我锁起来,全国各地到处展览。”
“我每天都挨打,脖子上总是套着一根大铁链子,一直到八岁的时候,我有一次实在受不了了,就趁那人睡着给他咬死了。”
“然后我还得继续活啊,你说我一个小狼崽子能干点儿什么?在大街上偷鸡摸狗,垃圾堆里跟野狗子抢食儿吃。”
“后边年纪大了,我变得越来越残忍,从小没人把我当人看,我也没把那些两条腿的东西当过人。”
“我揣着一把刀子,走到哪儿抢到哪儿,有一次抢个老头儿,没想到他三两下就把我给打趴下了。”
“我肯定不服气,三天两头的往老头那儿跑,琢磨着要报仇,可每次都被痛打一顿。”
“每次打完我以后,老头都告诉我,他是用什么招把我给撂倒的,慢慢的,我就变成了他的徒弟。”
“老头这辈子就好两样东西,烧鸡和白干,他的来历我到现在都不清楚,只知道他平时没事儿的时候,总捧着一本线装书。”
“我经常问他那书上边写的啥,老头也不告诉我,有一次我想偷着去看,结果被老头抓住把我打了个半死。”
“老头脾气虽然怪,但对我还不错,教我站桩子,叫我小擒拿,教我看风水,给我讲从上古到现在的历史,告诉我哪几种草药合在一起该怎么熬,治什么病,告诉我怎么凭借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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