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就去。憨哥一连四式,寸步不让,处处紧逼,让王铜锤一时不及回手反击。轰轰轰一连接的打击,全都落在那铁磨盘上,可是那铁磨盘一点也没有停顿,直到铁链绷直,憨哥的身体在那铁链的一拉动间,忽生出一种拉力,一下就让憨哥的身体朝前急行。王铜锤距着身前的铁磨盘,始终有着丈余的距离,可憨哥受到此时间的一拉,身体前扑,另一片磨盘也扬手就出,一高一底,向着王铜锤就砸了过去。
王铜锤刚击停先一片磨盘的攻击,那磨盘也在势尽力弱后下坠,又一片磨盘,自上而下又到,一时间里,王铜锤身在半空,展转不灵,只得力拼。
十三郞看到这里,一脸的笑意,讥诮里几分的邪意,满脸的欢悦,只是笑声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王铜锤再生猛力,奋力一击,击里有退,半借其力,身体再升高丈余,这才化去击势。而憨哥在下方那一片磨盘落地后,身体也降了下地,两扇磨盘,一左一右,中间就是那一条大铁棒。
王铜锤随之也落到地上,一双大眼睛,睁得尽是怒火喷发。
双足一落地,腰一弯,身体半蹲,抬手一拳而出‘一锤通天’一道丈余长的拳影,向着憨哥就自地而起的扫了过去。憨哥扭身侧让,身在半空,一盘铁磨,就着王铜锤就砸了过去,只听一声巨响,一个磨盘,一下就砸入地下,一股尘埃飞扬,王铜锤就在那尘埃的上方。手肩上扬,斜下里朝着憨哥一拳就挥了过去,这一拳,最是王家有名,‘一锤万里’是王家家学里最精要的一拳,居高而势下,有若是高山落石。其速与势,都是最强猛一击。
憨哥眼见避之不过,横举铁棒,双肩伸高,若大的一个躯干,就象是一座小山站在那里,拳未及棒,劲锋已至,憨哥双肩一屈,王铜锤拳触铁棒,憨哥小腿不能力撑,双膝一弯,一下就跪在地上。王铜锤第二一拳又要挥下,憨哥奋一拼力,一下又从地上站起。就是站起这一瞬间,一个身体突然下降,双手猛然然下拉,这一瞬间,两扇磨盘,猛然间就从地上飞起,向着中间飞来,身在铁棒中间的王铜锤,挥在半空中的一拳,改下砸为推,一个身体,猛然后退,飞出三丈余才落在地上:
”你这小子,话不会说,也不会听,就是天生会打架!“
一旁的十三郞一听王铜锤这话,就知不是这个理:
”不是这小子会打架,而是你不会打架!以这小子这一副身板,锻剑崖下逃命跑道上十余丈长的樁天木,都不能把他樁到哪里去,更何况是你一双肉掌?!若是你能不与他较力,而用巧,就是累也得累死这小子。“
王铜锤一听十三郞这话,细思,真也是这理,自己一双肉掌,与他两扇铁磨盘较力,再加上自己与他都是粗蛮笨拙,两相比较,这倒是自己吃了亏,十三郞的话倒也有理。
十三郞走到两人中间:
”憨哥高着你一头,你力虽大于他,可你这是内力,而憨哥却是一身天生的神力,他若抬一足,你也抬一足,他必远你二三尺,这样的距离,你得运起内力,方能与他相比,你说这一战,是你胜,还是他胜?“
十三郞一边说,一边偏头望着两人。憨哥自到这修月山庄,最是怕十三郞,十三郞虽是小着一头,他的大腿也只有他的臂膀粗,可是十三郞就能用双只手扭住他一只手,让他翻身趴下,当他抬足去踢他时,十三郞就能跳到他脚背上,伸手就给他的鼻子上一拳,扭身而下,双足盘缠住他的一足,就能把他扭翻在地,这种能力,是憨哥既爱又恨的事,可是无论如何,憨哥就是不能摸到十三郞一下,这也就是十三郞往两人中间一站,憨哥就不再动手的原因。
”手中有了武器,想与我打一场吗?“
十三郞望着憨哥,憨哥终是魔修言交给他的人,要让他成为修月山庄一门神,修月山庄不能只有十三郞一个门神,修月山庄的门神没有了,修月山庄也就失了敬严,眼看着憨哥就要成为一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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