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踏步间,大铁棒子两边的石磨盘,一晃一闪,一步一行间,一身的铁甲撞击得铛铛做响,一个身体上,看不见一片布,也看不见一点肉,就连一双眼睛,也全隐在铁网的后面,那眼睛在望着什么?谁也看不见。
田文善与那将军又退几步,也就他两退这几步,他们身后的那些军卒,再也无法保持战斗的队形,各自一转身,手中的巨盾一丢,马也不要了,飞身就逃,不管逃到哪里?只要远离这个铁人就好。
魔嫚静静的看着这一切,没有喜悦,也没有为憨哥的勇武鼓掌,只是从十三郞的身上一挣一滑,就梭到了地上,向前走几步,默默的看着憨哥,更看着远处那些正在奔逃的士兵,而田文善与那将军,又一次各挥一掌,向着那石磨盘就打了过去,期望着能一掌碎了那石磨片,好重整他们的士气,可是这一次,那两片石磨在飞,憨哥的身体也在飞,一同飞向他两人,而那一条无朋的铁棒子,正向着他两人平推过来,也许他两人都能碎了那石磨,可是那一条可以用做城门的门杠一般的铁棒子,马上就要到了他两人的身前,只得微一用力,就急急再一次飞身后退,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风一样扑来的憨哥:
“哪里来的怪物?”
田文善终是可以与魔修言也对上几招的人物,憨哥虽猛,可终还是笨缓了一些,要想伤了田文善还是做不到,可田文善要想硬撼憨哥,他还是没有那样的能力,毕竟憨哥手中的那一条铁棒子,一挥动起来就有着两三丈的范围,那种距离内,那就是铁棒的天地,憨哥的天地。
田文善一退三次,队前方那些士卒,再也不法保持队形,各自奔逃,这种溃退,让后方的士兵也遭受到冲撞,溃退的马儿更有着奔命的逃亡,连带着马上的士卒也一起恐慌,恐慌的士兵更剧着马儿的不安,一个几十米前方的队形一变,接着就是整个队形都变成了奔逃,后方那些兵卒根本就不知前方出现了什么情况?只知道前方是败了,开始逃命了!于是,各自调转马头就跑。
田文善与那将军,虽是在退,却是面对着憨哥一直在退,是一种不能力敌的战技的后退,可是他们身后的士卒却是要保一小命的后退,这种军队的溃退,一泄就是千里,再也无法止住各自精神的逃亡,只有精神在疲惫后,他们的身体才会安静下来。
憨哥一手提着两扇石磨,向着田文善一步一步的逼近,田文善一步一步的后退,他身后那些士卒已经跑得离他们很远了。
宜静兰几人一路抬着一直晕迷的魔修言与王铜尊,正到山谷里,就听到修月山庄方向马嘶人喊的声音,一群人才隐身在树林里,就看到一队奔逃的马队,向着出谷口处,没命的逃溃,而修月山庄里的人,一个也不见,众人不知道到庄里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以这些急速逃跑的士兵的速度来看,他们的前锋,必是遭遇到山庄里严重的打击。
宜静兰与离乱决定从小路进庄前去探查,王铜锤还不放心,也要跟着去。三个人急奔到庄前,只见一个铁甲人,一手扶着一条大铁棒,竖在路中央,两片石磨盘,在大铁棒的两边,一上一下。他和身后,十三郞与一个小女孩,两边就是四辆箭车。
王铜尊见路上只有这些人,一飞身就跳到路中央。憨哥一人当道,见田文善刚才逃得无影无踪,一下又从林中飞出一个人来,还以为是田文善又派人杀一回马枪来“好贼子,还来这一手!”
一声大喝后,一磨盘就向着王铜锤藉砸了过去,王铜锤还不及说话,只见在扇天大地大的石磨就向着他砸了过来,躲以不急,让也不是,一掌击向石磨盘,可那石磨盘太过重大,未能击碎,只得双手一举,借刚才一击一阻,减去不少冲势,双手一托,一把就接举住那石磨盘。
“真好汉!”
憨哥一声赞叹:“再接我一磨盘!”
影随声到,一个石磨盘向着王铜锤又砸了过来。王铜锤心中大怒,只是心中自语‘哪有这种打法,专用石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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