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时那种疲态与散漫。
魔修言五人就这样走在房顶上,一路观察着接近康宁王府,见那些巡街的兵丁,遇上有寻医求药的人,派出两人随行,而那些屋里还明着火烛的人家,他们也不去敲门。看着这些巡街的兵丁,魔修言心有退意,可是康宁王府就在眼前。
五个一身黑衣的人,在这夜色里,弯弯的月光,正好照着他们的路径,而又不易被人发现。青竹拍一拍魔修言的望肩膀,比起了手式,几下比划,魔修言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青竹与他一同从正门进府,而其他三人各从一个方位进府,在正大厅汇合,这是他们以往行动时的规矩,一切依着旧法而行,倒也没有什么不好之处,五个人同行,一切的意外一般也就能应付了,更何况,这只是一次探查。
十六年前他们就夜探过这王府,如今再来,那也只是一次故地重游,魔修言与青竹,一翻身,上了王府正门旁的围墙,才一抬头,就是一惊,只见院角的一根旗杆上,高高的一个刁斗上,一个枯瘦的老头盘会在上面,隔着院中空旷的地方,总也有几十丈的距离,那斗上之人,只是一团黑影在上面,不是那样的清晰。青竹哪里去理会哪些,手一扶撑院墙,一翻身就入了院中,隐在墙角不动。
巡夜的士卒,提着灯笼从交替的位置走过来,青竹提衣一蒙面,一个身形就象墙一样隐在墙角,几个士卒从一旁走过,全然不知。士卒一过青竹就着墙角那旗杆悄悄的移了过去,望着青竹那一块布一样的人影,魔修言又想起师父来,当年他能知道罗漠与自己将要出事,虽未能及时赶到,可这事前,他必是有信,可他为什么不传信预警?
青竹行不了几步,魔修言也发现不了他的踪迹,极目凝神,一声喝斥就传来,“大胆!。”
这一声才传来,青竹在那旗杆的中间,就与那老头动起了手来,隐身的衣服在动手间,不时就现出他的身形,只是一息间,青竹节节后退,只是闪躲,没有一点可以还手的痕迹。
魔修言才要下去援助青竹,青一声口哨就传来。听到青竹传哨撤退的声音,魔修言不忍离去,还是呆在墙上不动。几个回合,青竹隐身衣一收,每一起落,急退闪让,全无还的之力。魔修言飞身上了大六楼顶,双手瓦顶一收,一叠青瓦就收在手中,取一瓦在右手,向着那与青竹交手的老头就砸了过去,’嘭‘一声响,青竹再退一步,后面向个巡卒就一阵呐喊,叫嚷着‘抓剌客’围上青竹。
青竹鱼一样分开两支长矛,才要起身,后面那老头翻手一抄一块正飞向他的屋瓦,反手回击向又快到他身前的一块瓦,起步就追向青竹而去,青竹就这一间歇,一回手一团白雾就向那老头挥去,老头只当是迷烟一类的暗器,双手身前一个急还盘磨,一个劲盾护在身前,退一步,退到丈余外,脚才点地,就发现上了青竹的当,那只是一般的石灰粉,再一挺身,又追向青竹。
魔修言一连七八块青瓦抛下屋去,打翻几个巡卫,可面对那清瘦的老头,却是没有半点收效。而四面八方涌来的巡丁巡役越来越多。魔修言一人在屋顶,一收挥收着屋顶的青瓦片,一手挥动,不止是要打向那些正往房上来的护卫,还要注意着青竹不要被那老头缠得太紧,多分一些那老头的精力,好让青竹及时得脱,可是青竹几息间就被几十人围住,要想冲出,那只有踏在人头顶上,才能逃出。
“暗器!”
魔修言站在屋顶一声大吼,惊得院中所有的人都是一回头,只有那老头浑然不在意,他已经遭受了几次暗器的偷袭,对于魔修言与青竹的暗器早就在再意了,虽是一手不断的格挡着魔修言的瓦片,一只手却是直直的伸向青竹,青竹奋力前奔,“石头!”一声高喊,就在奔行的青竹口中喊出,一手欲要回击追向他的老头。
魔修言不断的移动步伐,脚下的屋瓦早被他全揭完了,只有向着屋檐边,才有更多的瓦,双手挥动,几十片瓦同时挥向院中,而飞身上了屋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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