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红,那呼吸更是欲出难出,相进而有阻,一见此情此景,魔修言以为宜静兰伤势过重,心中的那一股多少年前就消失了的怒火,一下就点燃起来,牙一咬,双眼不忍再看宜静兰的一闭。而此时,宜静兰看到的却是,魔修言脸上肌肉微动,那种揪心的为自己受伤的抽动,双眼也温情脉脉的微闭起来,她哪里会去想,这是魔修言愤怒时眼睛里将要喷搏怒火的眼神。
再一只手挥击向宜静兰,刚换手扶在宜静兰腰间的魔修言想也不想,抵着弯腰,一肩就撞向那人,只是因为身步移动大了一些,只有一个指尖还没有离开宜静兰的腰间,撞开那人,一回身形,魔修言的指尖一下就抵在宜静兰的腰间,只是指尖这一抵,宜静兰再也把持不住,身体不由得颤抖起来。魔修言刚伸回的双手哪里还感受不到宜静兰的颤抖,他以为宜静兰伤重得可能要站立不住了,身体有了一些失控。
一声暴吼‘啊······’
魔修言一只手始终不离宜静兰的腰间,尽力去扶持着宜静兰,滑步圈移,飞起就是一腿,踢向挥刀又来的矮虎,矮虎手腕踢中,刀刀高高飞出。这时魔修言一个身形,就象是缠在宜静兰腰间的一条布带,足一点地,必踢出一脚,击开一人后,左手换右手,那一个已经热了起来的手掌,始终是按在宜静兰的腰间,微微的运着内力,催动,输进宜静兰体内,帮助宜静兰支撑着身体。
“天啊······!”宜静兰一双眼睛看着魔修言,一手扶着自己,而一个身体,飞快的绕在自己的腰间,,飞来转去,抵敌着不断攻向她的敌人,一种消失了多年的感动在心中一下就炸开,让她再也无力控制住自己情感那一根神经,就连嘴里不由自己哼出的一声叹息,也是自己不知。
听到宜静兰的叹息,魔修言刚转到宜静兰的身后,她那长长的乌发就向上拂仰而起,一缕缕拂晓在他的脸上,而此时,进攻他俩的人数又增加了不少,其中更是一把把的鬼头大刀。
宜静兰一声叹婉后,双腿象是再也无力支撑自己,一屈膝,大有要坐下的意思,可是此时的情形已是万分的紧速,若是魔修言一个不小心,不论是自己还是宜静兰,都有被一刀劈中的危险。
看着那些刀墙一象挥来的鬼头刀,宜静兰在魔修言的护持下,形如是一叶在狂风暴雨里浪尖上的小舟,而魔修言就是那舟,她自己就是舟上的那一人。这是一种幸福,一种宜静兰活了这么多年来,从所未有过的幸福,她不想动了,她想让这一刻成为永恒,能这样死去,那就是永生,一种幸福的永生。
一手扶在宜静兰腰枝间的魔修言,他知道此时的宜静兰,就是一根顶天立地的柱子,他不能让这一根柱子倒去,护持她的安全,是他在金沙河边的承诺,他已经没有朋友可以再死去,除了家人,他再也没有什么了,虽他此时不及这样去想,可他奋力格斗的一切就在这样告诉他自己,当年在金沙河边,罗漠也修剑魂就用他们的生命诠释过一次朋友与师兄的含义,此时的宜静兰,更是他的师妹,他仅有的几个可以相信的朋友之一,这些不用他想,当他的手与脚传来阵阵的巨痛,听到一声声的骨裂刀飞的声音,全在说明着他此时心中的回忆与想向。
金沙河边的场景又回到了眼前,只是这里变成在屋里,打斗的地方狭窄了一些,而好的情况是没有一支支不断飞来的箭羽。那些一幕幕的飞溅着鲜血的场景,流光溢彩的在眼前飞快的移动:
心无剑,天地有柄
心无剑,人为剑痕
光移时转无亦有,南北左右距远近
手把日月战穹苍,大地是柄天为刃
心无剑,剑似流光破乌云
心无剑,剑在心
心剑无敌
手中有剑看前方,一剑不能败蒿革
剑在手亦不在手,剑剑催山卷长河
魔修言口中大念这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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