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坟,从那里去开始。
金沙河那浑浊的水静静的流着,水边的影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一匹马的身影,那些草,已经是今年的新绿,只有那一棵树还在那里,树杆上,那些曾经的箭伤,如今以是结成了一个伤痕,那样剌目的在那里静静的看着自己。岸边多了一间草屋,魔修言不敢走近那一间草屋,心中不停的跳动在告诉着他一种未知,可他又不敢去弄清楚。
河水哗哗的流着,魔修言的脚步,不由自主的走向那一间草屋,心中想着,若是遇见了家主人,总也是可以寻一碗水来喝。
转过小径,走向对着金沙河的屋门,魔修言一下就呆住了,“宜静兰”。一身青绿纱裙的一个女子,静静的坐在琴案后,也是呆呆的看着魔修言,“你死啦!”
“我当年是死了,就死在这河里。如今我又活过来了,我从黄沙镇活了过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修月山庄里已经没有了魔蓝两家,我们这些当年与你们两家交好的人,怎么还能活在修月山庄里。”
魔修月走近宜静兰,这个当年还是一个小姑娘的女子,脸上的雀斑已经只有几点还在两腮间,一张嘴时,那两个酒窝更深了,而身高却是比自己高了许多:
“你为什么住在这里?”
“我不住在这里,我又能去哪里?最少,住在这里最少可能还等来一个仇人,而在修月山庄里,我也许会象他们一样,如何死去的都不会知道?
在这里,我可以等待来一个我认为的仇人,而在其他地方,能找到我的,也许只是想要我死的人。”
魔修言长时间的无语,他不知道如何去对宜静兰说些什么?两人几乎是同时望着她们眼里的河水,听些叮咚叮咚的响着,走远的河水,也许在她俩人的眼里,都在问?这些水将会流到哪里去。
“我在这里等,这一把琴,是当年罗漠送我的最后一件东西,离别时,他说他回来就教我抚琴。可等来的却是父师告诉我,你们三人都死了。”
魔修言还是找不到一句话,望着宜静兰那静得几乎象一汪井水的眼睛,心中那种伤痛,痛得让他不知用哪一句话?哪一种凝望的眼神······
“我一个人在这里三年了,没有一个人来过,没有想到的是,见到的是你这一个死人!”
魔修言笑了,就象当年他们一起出去行动时,在一起生活时一样的笑了起来:
“我成家了,有四个孩子了,这一次,我回来,我带了我们家的嫚儿一起来,你想见一见她。”
“象你吗?”
“象她妈。”
“修月山庄里十三郞一直在,我这一次来,是为了寻找当年的真象,不知你知道些什么?”
宜静兰与魔修言就这样站在那一个象是院子的小院里。小院那用木桩围成的矮墙中,几处处的败落,院门也不在了,那本是木框架的小屋门,此时却是一扇竹门,那些土墙在风雨的吹蚀下,水浸渍的事那些迹象全在那墙上,檐边的那些茅草早飘落无数,让一个檐边早失去了整齐,魔修言再也不忍往屋里看:
“这些年你一直在这里?”
“一年里多数时间在这里?”
魔修言说话时,眼睛不敢在宜静兰的脸上游离,可是心中想说的意思,却是无法组织成句,说出来:
“我如今只有一个人,十三郞在修月山庄里,而当年我们十三人,我知道的也只有你们两人,我,我······”
又无法说下去了,宜静兰虽说也魔修言分开了十六年,可是那些年里也相处了无数的日子,从童年,到少年,几乎是每一天的相处与共同的成长,宜静兰哪里还不知道魔修言真正想要说的是什么?
宜静兰看着魔修言,虽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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