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一挥动,两面墙爪一样的移来晃去,除了两只脚站在地上不动,而一人身子与两只手,形如纪影,再也看不见他那光亮的油头。
魔修言一剑竖起,先后格开一刀一剑,可是程左节的一腿却是未能躲过,直直被踢出丈余,就地一滚,再转身面对二人时,魔修言的眼睛里的火花才消失了一些去。再看,九爪鬼手,已经把三人都逼得退开,而县丞田文善他却是一直追缠绵着不放。
向耳朵肩上虽中一剑,却是更加的悍勇无畏,一心赴死,没头没脑的刀法,劈头架脑,没遮没拦,直往魔修言冲去,而程左节在一旁辅刀,让魔修言一时间还无法正面与二人对拼,只得寻着一侧向程左节下手,只望能破开他们这一攻一辅。
九爪鬼手此时面对二次反扑而来的县丞田文善时,田文善嘴里叫嚷“还我的金子来。”
这一叫,两个随从自是知道这县老爷的急切,听到县老爷这一叫,他俩那里还敢不舍命。两把刀子二次回扑,刀的优势在距离里终于有了巨力,每一次劈砍在回撤时,速度也快了起来,不时田文善一鞭就抽来,这一次田文善也巧了许多,他的银鞭对于九爪鬼手来说,打击的力度其实不大,而两把刀却是不同,随身而上,也就随身而退,两把刀贴着两人的后背,一刀而下就立即退开,第二一把刀又劈下,刀刀都是回旋刀,风影而起。不时田文善一鞭又至,而这一次,田文善却是希望九爪鬼手抓住他的长鞭,他也与九爪鬼手近身而战,好让两把刀子能有更多的机会。
九爪鬼手战着战着,就想明白了眼下的处境,自己偷了人家的金子,哪里还有不急之理!
魔修言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青脸汉何耳朵一心拼命,死也要拉着魔修言来补上一刀,而程左节一把剑,鬼魅幻影,忽左忽右,飘来荡去,一个人就随在何耳朵身边,就是一把刀子,时时在对着魔修言,而正面的何耳朵总在往魔修言的剑上撞。
这种拼杀,对于魔修言来说,这不是他过往的杀人方式,更没有面对过一个一心寻死的人,一种倒转的错位,让一种他不能自止的梦境又回来,十三剑齐出,每一个人都以一颗必死之心而赴,能死在第一,哪才是应该而又必争先的事。
魔修言剑往肩处一扛,身体一侧,再弯下身时,一双眼睛里的阴厉变成一种利芒,如有青光。何耳朵一刀劈来,斜肩一扛,一刀劈在剑脊上,低头一冲,借着肩上被刀劈之力,冲过刀身,窜过刀柄,另一肩就撞向何耳朵去。何耳朵也不防魔修言这种蛮汉的打法,浑身没有技巧,可他哪里知道这是魔修言精神不集中所至,一切的应对,只是本能的一种反应,那扛剑在肩的姿势,只是当年十三剑齐出,要出剑时,就是这一式。这临危一对,恰也破去二人对他这种困局。
何耳朵在一撞之下,肩伤隐痛加剧,两相之力下,一个人就倒飞出去,何左节一剑再来,魔修言肩上剑一摆,正好对击而上,起身飞起就是一腿,何左节让步不及,只得偏身侧腿部去抵住这一腿。急促间的应对,却也是身随心意。剑虽被荡开,一掌开山,直身扭腰反攻过来。
形势在一瞬间的变化,魔修言不料这程左节身法竟是会这样的轻灵,被踢的腿部虽是在带动他的下半身,可是上半身却是扭动着就向他扑了过来,
近身缠斗,不是魔修言的长处,更要去提防向耳朵的及时回扑,向耳朵虽是受他一撞,那只是因为肩膀上有伤所累,可以他现在表现出的悍勇,不用两息间,他必回身就来,借着程左节一掌之力,抬手心一挡,身体向后就飘,在后移间,也扭脸头去看了一眼九爪鬼手的拼杀,只见九爪鬼手在两把泼风一样的刀法里,化掌为刀,近身格挡,那两把车轮一样转动起来的长刀,一息间,怕有几十刀的起落,而让九爪鬼手头痛的却是的那县丞,县丞此时的一个条银鞭,双手把住中间一段,而余出两端形如两条银棒,舞动如风,三个人把九爪鬼手围在中。
可是,看那九爪鬼手没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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