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国公今年给皇后打造了一套漆器,也挺名贵的。
可若要论心思,就差过往年了。
而且同阳婕妤头上的那一套行头比,就更加天差地别了。”
向月清听了众人的话,不由向阳婕妤看去。
虽然距离隔地远,但也能感受到她那一头的闪耀。
好家伙。
晚来不说。
还大抢了阳皇后的风头。
而且,镇国公这架势,明着打阳皇后的脸,岂不是真要与阳皇后分道扬镳了?
当然,众人议论归议论,也只敢窃窃私语。
阳婕妤、镇国公以及阳皇后,说到底,在明面上还是一家人。
没人敢轻易插嘴。
这时,一道醉气醺醺的声音响起,“阳婕妤好大的派头,这满头金光闪闪的,都快晃花我的眼了。
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日是阳婕妤的生辰呢。”
闻言,众人将目光转向说话之人,都是一脸诧异。
衡王伯修。
在众人的印象里,衡王一向聪慧低调,很少会有这么失礼和放肆的时候。
“闭嘴!”白贵妃恼怒出声,“阳婕妤是后妃,是你的长辈,还不起身赔罪?”
白贵妃音落,衡王妃简瑶拉着衡王伯修起身,“父皇、母后容禀,王爷昨夜便多饮了几杯,方才儿臣没劝住,他这才失了分寸……”
“无妨。”阳皇后一摆手,“衡王妃且带衡王先去偏殿醒醒酒吧。”
“多谢母后。”
简瑶与侍婢连忙带着伯修离开。
伯修任人扶着,嘴里却还在说话,“多谢母后宽容。
母后也该好好整理后宫了,不然,什么人都要爬到母后的头上去了……”
简瑶干脆将帕子塞进了伯修的嘴。
一旁秋岚看地目瞪口呆。
阳皇后与伯庚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白贵妃起身赔礼,“皇上皇后恕罪,衡王近日迷醉酒水,都是妾身疏于教导之责。
待他酒醒,妾身定当恶惩。”
“严惩就不必了。”阳婕妤在一旁出声,“我不过是帮着陛下与皇后试试那些工匠的新手艺。
没想到,竟然惹来如此非议。
既然如此,我这便去卸了妆,再素面过来好了。”
“不必。”伯庚阻止,“连月这样打扮朕很喜欢。”
说着,伯庚看向阳皇后,“朕已经吩咐匠人,也为皇后打造一套更出彩的。
今日之事,皇后不必放在心上。”
阳皇后应声,“多谢陛下。”
随即,阳皇后看向白贵妃,“亲王高兴多饮几杯,也不是什么大事。
但到底是尊贵之身,若太过贪杯,予己无益,还望贵妃多关怀一下衡王才是。”
“妾身遵命。”白贵妃退回席位。
太子伯嘉与太子妃萧思语起身,向阳皇后敬酒。
“儿臣祝愿母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太子起了头,其他人也跟着一一敬酒。
原本尴尬的气氛缓和下去。
阳皇后的笑容也重回脸上。
直到,一道稚嫩的声音响起。
“儿臣愿母后凤仪永固,与父皇恩爱白首,同心同德。
更愿月照国威浩荡,父皇安康,泽被万国!”
向月清的目光扫去,眼中露出复杂的神色。
八皇子,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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