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你啊。”
武辰似乎愣了愣,随即声音恢复了正常。
他揉着向月清的头发,“鬼灵精。没有下次了。
再有下次……”
武辰的话还没说完,向月清的吻主动送了上去,双手还在撩拨对方。
武辰的呼吸急促起来,两人慢慢移向内室。
半个时辰后,两人才换了身清爽的衣服出来坐下用晚膳。
向月清不太自在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又偷偷瞪了武辰几眼。
武辰装作没看见,心情大好,连吃了几碗饭才放下筷子。
两人正准备起身去院里走走,玄英进来禀话,“陛下口谕,命郎主即刻领火阳卫去西郊一处宅院彻查。”
“西郊?”武辰微愣。
玄英道:“之前不久,灵公主的马车也去了西郊。”
武辰微微沉吟,“肖家的动作可真够快的。
我今天才去通知了白木达,他也准备明天向陛下自首了。”
随即,武辰看向向月清,“娘子可随我去看戏?”
向月清大大地点了点头。
她大概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很显然,伯椒要被肖家给坑了。
不久前,她听武辰说伯椒与肖文鹤搅在一起的时候,差点没惊掉下巴。
肖文鹤可不是什么善类!
如果殷王是头号危险分子。
那么肖文鹤绝对排第二。
这也是她当初看见伯蕙与肖文鹤恩爱的场景,就感到别扭的原因。
……
新宅里,伯椒已经喝地晕晕乎乎。
眼前多个人影在晃,耳里听到的声音也像是被拉成了许多段,时而尖锐,时而幽远。
想要开口,却发现舌头麻地很,唔唔了半天也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字。
就在这时,地面像是震了起来,又有许多人影晃进了她模糊的视线。
“大人饶命!”
“搜!”
伯椒察觉到有什么人来了,想要爬起身看个仔细,却浑身沉重,坐不起身。
隔着半透的垂帘,有人似乎在问她什么。
随即,她耳边响起声音,“放肆!这是我白家的产业!”
不对。
伯椒摇了摇脑袋,这是她的声音,但却不是她说的话。
她想要伸手撩开眼前飘动的垂帘,却被人扶了回去。
她的“声音”还在继续。
“父皇逼死了我的母妃,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
不……
伯椒的脑袋混乱起来。
这不是她说的话。
她的确恨父皇,但却不是因为母妃的死。
随即,伯椒的脑袋越来越沉,眼前越来越黑,终于失去了知觉。
……
向月清随着武辰来到宅院里时,伯椒正在与男宠嬉戏。
亲眼看到这一幕,武辰恨地牙痒痒,脸色特别冷。
同时身体不着痕迹地挡在向月清面前。
向月清乖乖的没有乱动。
很快,那些男宠被带走,只剩下垂帘后的伯椒与两个近身男侍。
可还不等武辰说什么,伯椒就先说起了疯话。
而且还是胆大包天的疯话。
“父皇逼死了我的母妃,我恨他!我恨他!我恨不得他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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