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伯修!
没了伯修,天就要塌了吗?白家就万劫不复了吗!
五天过去了,找回来也肯定是死人了,这些蠢人怎么还会抱着希望!”
迎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道:“公主别生气了,想来再过两天,贵妃就能想通的。”
“我是这个意思吗?”伯椒狠狠瞪着迎香,“这些年来,明明是因为父皇对我的宠爱,才帮着白家崛起。
白家犯了什么过,父皇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从轻处罚。
外祖和舅父他们都是瞎子吗?
我替白家争取了多少好处,求了多少情?
伯修这些年来除了畏畏缩缩,成天乱搞之外,还为白家付出过什么?
结果现在到头来,大家却只念着他。
我伯椒成什么了?”
迎香扑嗵跪下,瑟瑟发抖不敢言。
屋内寂静一阵后,伯椒的情绪冷静下来,喃喃道:“他说地没错,这世间没有什么永恒的宠爱。
依附于他人的人,早晚一天会被抛弃。
只有自己有实力了,才不会被人欺负!”
……
云公主府。
驸马肖文鹤看完书信,将信置于火盆燃尽,然后起身披了斗篷,准备出门。
云公主伯蕙突然拦在门前,目光如冷刀般射向肖文鹤,“这么晚了,驸马要去何处?”
肖文鹤脸上露出笑容,上前拥住伯蕙,声音温柔道:“一个故友约我相见。
放心,我很快回来。”
说完,肖文鹤松开手,越过伯蕙离去。
伯蕙转身看向肖文鹤的背影,目中积聚着重重乌云。
……
偏园小径,肖文鹤循着一点微光近前,看着眼前的人儿,踏上台阶走进亭中,脸上露出笑容,“怎么,这么着急叫我出来,有话要说?”
伯椒转过身,盯着肖文鹤,神色严肃,“你上次说的话可作得准?
我将白家掌握的秘密交给你们,你们保我离开扶月城做我的逍遥公主,有财有权,再没人能管我。”
肖文鹤笑着点头,“自然作得准。傅家这些年虽然依附阳家,但自己的实力也不俗。
只要公主不是去北境,阳家就管不得公主。”
伯椒眼神一厉,“我如何信你?
我将秘密交出来了,你们却将我踩在一边怎么说?”
肖文鹤上前,抚了抚伯椒的下巴,语气亲昵,“你可以先交一半,待你逍遥了,再交另一半。”
说着,肖文鹤扔开提灯,抱着伯椒亲吻起来。
很快两人气喘吁吁。
正在这时,一道喝声打断了两人,“肖文鹤!伯椒!你们无耻!”
伯椒一惊,转头看向满脸愤慨,匆匆而来的伯蕙。
肖文鹤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伯蕙上前便给了伯椒重重一巴掌,“贱人,你无耻!”
伯椒这一巴掌被打地不轻,原本还有些心虚,这下也被打出了火气。
眼见伯蕙还要动手,伯椒立刻抓住伯蕙的手,“别说地自己多么清高似的!
你要真烈性,知道了我与他的事,为何不禀告父皇母后?
现在过来,为何连个随从也不带?”
伯椒嘲笑一声,“还不是为了你那可怜的面子?
伯蕙,你知道你这叫什么吗?虚伪!
这一点,恰恰是父皇最讨厌的。
就算父皇不宠爱我,也绝不会对你多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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