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理解。
我掩唇轻笑,有些狡黠的道:“那哪是什么毒药啊?只是普通的补药,我是给自己补身子用的,我就是想看看她会不会吃下去而已。”
“原来您是在试探冬婷啊!我就说您可不是那么歹毒之人,武二爷知道您会‘说话’的时候,您也没有对他怎么样,想来冬婷您也不会。”
我轻笑,没有再说什么。
其实我还真没有杀冬婷之心,毕竟没什么大不了的,大不了就是被别人知道而已,哪有非杀不可的理由。
当时就是想看看冬婷的反应,看看她是不是真的可以为自己所用。
因为从冬婷把赵帝供出来的时候,我就在想,冬婷也许会忠于自己,至于理由,可能跟长公主有关,因为冬婷说过,她说她的父亲是长公主的旧属。
要知道,长公主在赵国可是传奇般的人物,身为长公主的女儿,又可以‘无言有声’的说话,估计冬婷早把我当成隐世高人。
而这个世界就是如此,强者为尊不是吗?
而且我现在还有一个留下冬婷的理由,那就是冬婷说过,我不方便的,她可以代而为之。
既然如此,那以后我不能亲自处理的时候,都可以让冬婷动手,这可以省去很多麻烦与别人的怀疑。
而且冬婷既然能说出‘不便就让我去处理’这种话,想必武功也不错,留着她,对我没什么坏处。
第二天,我起了个大早,本想四处去逛逛,顺便熟悉一下京城的地形,可是还没出门,武成司就跑上门了。
“赵丫头,我来找你玩了。”
“你能找个正常一点的方式拜访吗?”我盯着墙头上嬉皮笑脸的男人。
武成司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大白牙:“这已经是我最正常的方式了,因为去别人家的时候,我通常不是上梁就是揭瓦。”
“你来干嘛?”
“我来问问大哥的事,你不是说有事可以来问吗?”
我懒懒的挑了挑眉,不语,示意他说下去,可是……
“大哥他说伤口痒!”
闻言,我直接丢他一个白眼,瞪着他:“你在跟我耍白痴吗?”
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伤口结痂都会痒,这摆明了就是没事找事,当我很闲啊?
武成司装傻充愣的笑了笑:“没有,我哪会跟你耍白痴,那岂不是显得我很白痴吗?”
我一阵哑言无语,很想说一句,你现在就很白痴。
“你用早膳没有?”武成司突然无厘头的说了句。
“说正事,若是没有,给我滚蛋,我可不想再被别人‘捉奸’。”我撇了撇嘴,赶人的语气。
“好吧,我说!”武成司从墙上跳了下来:“你跟李纯琴是什么关系?”
“你这是在审我?”我歪着小脑,一双乌黑的瞳眸盯着他。
“离他远点,那个人可不像表面上看来的那么简单。”
我勾着唇,若有所思的看着他:“听你这话,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为,你也不简单?”
他若简单,他就不会知道李纯琴不简单,因为只有不简单的人,才会去注意别人是否简单。
闻言,武成司不仅没有找理由搪塞,反而嬉皮笑脸的道:“哈哈,你终于知道我是个厉害的人了吧?是不是特别崇拜我?特别爱慕我啊?”
“你想多了!”我没好气的回他一句。
但心里,我不得不说,武成司其实是个非常聪明的人,狡猾得像只狐狸,因为被他这么没个正形的一闹,我反倒不能确认自己的怀疑了。
“得了,你要表达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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