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叹息两声道:“你这孩子就是想得太多了,喜欢的就去捆着,谁还能从你手下溜走了去?错过的东西只要还有抓住的机会,那就逮稳喽,再也别松开不就好了。”
宁钰轩笑了两声,拱手道:“夫人教训得是。”
季曼也不好和宁明杰独处太久,说了两句就告辞了。只是看着远处那三五成群的贵妇,又看正笑着和美妇说话的宁钰轩,觉得自己还是不适合过去,干脆就去池塘边走走。
池塘这边没什么人,远远地却停着轮椅。季曼心里一顿,默默地转身装作没看见,躲到一边的树后去打算撤退。
宴会上偶遇什么不受宠皇子的戏码实在是没意思,她宁愿回去花精力勾引宁钰轩,也不想去掺合这些事情。
正打算走,却见上次在千府看见的范天行从一边走了来,停在二皇子的轮椅边,拱手作礼。
他倒是没有像旁人那样看轻二皇子,脸上还带着恭敬的笑意。
季曼对他们的说话内容没兴趣,还是早走早好,免得听见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然后又一踩树枝被人发现,小命休矣。
跑回宴会场地,却迎面撞上了陌玉侯。这人还是没什么表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道:“不要乱跑。”
“哦。”季曼乖巧地站在他身边,开始应付各种各样的人寒暄问礼。
回去的时候,季曼也就吩咐钱管家准备一下给宁明杰的贺礼,虽然说是还早,不过既然是亲戚,礼物也该费心一些。
“表少爷要成亲了?”温婉听见这消息,惊讶地张大了嘴。
檀香点头道:“夫人正吩咐准备贺礼呢。”
温婉怔愣了一会儿,心里竟然有点说不出的难过。宁明杰一直对她很有礼而温柔,让她下意识地觉得这男人应该是喜欢自己的。乍一听见要成亲了,还真有点惆怅。
不过宁明杰也的确该成亲了,比宁钰轩大,宁钰轩都有四个孩子了,他却还没个正室。
“上次利用了他,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温婉想了想道:“咱们也准备点贺礼吧。”
檀香点头。
季曼将聂沉鱼的婆子罚去了后院,上次苜蓿与夏氏打起来的事情又迟迟没给个处罚结论,所以聂沉鱼和苜蓿心里,多多少少对季曼都有了些不满。
于是在季曼和宁钰轩去宫里赴宴的时候,夏氏和柳寒云就遭了秧。
夏氏一个人出门去花园摘梅花的时候,跟伺候梅花的一个婆子吵了起来,那婆子竟然没管夏氏的身份,直接与夏氏打了起来。夏氏也是个泼辣货,扯头发抓衣服,跟个下人打得不可开交。
而柳寒云那里,聂沉鱼身边的泽兰将本该分给凌寒院的绸缎和银碳统统都买了去,给了金子的那种买。因着上次季曼给聂沉鱼开的头,钱管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柳寒云身子弱,一直在咳嗽,椿皮想去请大夫,结果大夫也都被落雁轩请了去,说是聂沉鱼觉得肚子难受,去看看是否是怀了身孕。
季曼同陌玉侯一起回来,看见的就是地上跪着的满身伤痕的护花婆子,和旁边衣衫不整,还一脸“我打赢了”的骄傲的夏氏。
宁钰轩突然觉得,女人这么多,也真是让人挺头疼的。
“区区下人,怎么敢和主子打起来的?”季曼沉声问。
那婆子显然是被人教了话的,硬着脖子道:“奴婢不是听闻上次夏主子都可以打郑姨娘么?还没受罚。那这次夏主子折了奴婢辛辛苦苦种的花,奴婢为何不能打她?”
说是打,其实也是被打,夏氏可没让这婆子讨了好去。
旁边的宁钰轩听着,颇为头疼地道:“我就没见过哪个女人喜欢打架的,桑榆,你没有教夏氏规矩么?”
你的女人,还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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