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起战,试图夺取摆夷人的坪坝作为其居住地,哪知摆夷人有象兵,双方交战惨重,之后的事,史料之中便无记载。”
“后辽远在关外,西南也抵我朝边陲。据易鹏飞遗孀所言,曾救下他们夫妇的人从海外归来,这些人不用多想,正是天道贼人。易鹏飞那时还未及弱冠,甚至也就十五上下,若说那时便有了天道,那少说天道已布十年局。为何曾经在江湖中未有出现懂驯兽法之人?”白杨道。
李德飞道:“白兄此话何意?”
“其遗孀那恐还另藏乾坤,只是不知还能否探访得到什么。”白杨道。
蒲沐道:“若是能知晓这对夫妇从闽西跟着天道的人去了何处,恐能推测出易鹏飞驯兽之法是从何地而得的。只是不知那妇人可否会将易鹏飞与天道之事告知我等。”
李德飞道:“从那妇人口中探出个中原委自是再好不过,也免了我等在这如此大费周章推测。只是这妇人对朝廷早怀有恨意,否则也不会与其丈夫入了这天道。不过若诸位狠得下心......罢了——此法不可。”
“李兄言下之意,是以其两个女儿胁迫其说出天道之事。”郭玉道。
白杨厉声道:“此法坚决不可,我等难道已束手无策到要拿两个无辜的孩子才能击破天道?”
李德飞道:“我正是觉得此事有悖道义才未有开口,确实不妥啊。不过眼下我等若不能如此做,便就是两条路,一则是再去与那妇人说话,竭力从探出些细节。二则是我等再从这些卷宗,这幅图,还有目前这些七零八落的物件之中再访出些端倪。两条一起走,兴许也有些用。”
蒲沐道:“王爷的灵柩摆在山上,如今来看,这副棺木便是在嘲笑我等。”
众人不解,白杨问道:“蒲兄怎会无端地说出此话?”
“我等大内,以德为基,以义为本。江湖、朝廷中不知多少人高看、羡慕我等,看着这些赞誉,如今却痛苦万分。我有些明白大内最后一日考核为何要由我等与那帮死囚犯厮杀。我等断案,既要求真相捉奸佞,又要讲求道义,顾及了这许多,如此才被敌人攻心,一步步中了其圈套,最终导致王爷英年薨于异乡。就在方才,又是如此被敌人偷袭,致使我等此刻再遭重创。如今还要顾及杀害王爷仇人家孩子,若是再被......”
白杨打断了蒲沐的话语,道:“如此说来,蒲兄是觉得这道义可以抛之脑后,不管不顾了?”
蒲沐道:“道义自然要遵循,只是要看与谁要讲。易鹏飞害死王爷不到半日,我等探个线索竟要顾及他家里人,说句不好听的,探案的公差竟要去同情帮凶。”
“帮凶?是那两个孩子,是一个还在牙牙学语的孩子,是一个我在街上接生,到如今还未满月的孩子?蒲兄那短箭打在的是你的胸膛,还是头上——”白杨喝道。
“那妇人究竟用何妖法,让你如此袒护她!?”蒲沐吼道。
这一声话语出来,公堂上便没了动静。少时,白杨喝道:“蒲沐,你休要胡言乱语,污我名声——”
李德飞立马道:“王爷才走不久,难道我等又要起内讧,做亲者痛仇者快之事?我知晓王爷之事蒲兄自责,可王爷是易鹏飞害的,是天道害的,与我等任何一人都无关。蒲兄所言,我也明白。为不伤和气,我等还需尽快探得些消息。白兄,你再前往峒寨与那妇人言语,若未能有斩获,我等再行事也不迟。”
白杨道:“就算为了那两个孩子,我也会将这天道原委问出来。各位在此仔细论证,白某告辞——”说罢,便提剑出了府衙,驾马往山上奔去。
公堂之上,郭玉将图纸拿起,道:“蒲兄,今日是你少有的不冷静啊。你很少这般说话,似乎我认识你起,你便没这么说过话。”
“江湖真的可怕,我算是明白为何有人不愿意回想这江湖。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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