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速传厨房准备一桌饭来。”
王将军点了点头,道:“羽儿饭桌之上与宾客敬了太多酒,未吃多少饭食,为他们小两口准备一桌饭食,送去洞房当中与他们吃这夜尔等也不必再打扰他们了。”
如此喜娘与丫鬟们一同去了厨房,让厨房传了饭与洞房当中。饭桌摆好后,王羽挑下了那女子的喜帕,道:“一日未吃饭了,我等吃点吧”
王羽看到了那女子的模样,生得确实标致。可他确实是第一次见这个女子,他不知眼前这这女子是何性格,将来该如何相处,这与他来说都是一串难题。
饭桌上,那女子几次抬头望向眼前的那张脸,她一筷子一筷子地吃着,王羽很快便吃好了。“你可吃饱了?”王羽道。
那女子点了点头,王羽便传了下人前来将桌子悉数收拾好了。厅堂的热闹减了许多,外来贺喜的亲戚有的喝醉了,已被别人扶回了房中,其余的亲戚也困倦了相继回到了。王将军与其夫人也回到房中,留下两子王德、王顺打理府上的事宜。
喧闹声安静了,王羽才开了口,道:“恐你上花轿前几个月,便知晓这门亲事了吧。”
那女子点了点头,王羽道:“不必如此,新婚之夜,洞房乃我等的一番天地,我也从未让女子去守那些男尊女卑的繁文缛节。”
那女子才开口道:“多谢相公。”
王羽道:“刘霜颖……霜颖……想来娘子是冬月生人?”
刘霜颖道:“娘亲怀我时在冬月时赏初雪,父亲说那是霜花结在枯树上。故那时父亲说若是男儿,便取名雪灵;若是女儿,便取名霜颖。”
“我等到了新婚夜才见了一面,便是夫妻了。想来我等还不知对方许多事宜,便要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做我妻子,恐会苦了你啊”王羽苦笑道。
刘霜颖道:“听父亲言,相公是朝廷新贵,大内重臣,英武盖世。嫁予相公,是妾身一生幸事,怎会说苦了妾身呢?”
王羽坐到了床上,望着桌上的花烛,道:“你可否听我说上一说我的事?”
刘霜颖看着王羽道:“相公要说事,妾身定是要听的。”
王羽道:“我本身乃南部夷落之人,原先出生于南洋之上。生父生母皆是南越中人。年幼时南越受中原叛军作乱,
中原叛军与我南越中兵士勾结欲颠覆南越中帝王之政。幸得义父奉先皇之命,到南越助南越王军平定了叛乱。那时生父生母带着我逃避战火,谁知遇上叛军,生父生母为护我,丧命于那些贼匪之手。随后义父率朝廷兵马来到,剿灭了叛军,才救下我。随后义父带我回了将军府,将我认作义子。如此多的年月过去,义父义母、两位义兄及其余的亲戚未将我当作外来人。义父义母都对我疼爱有加,义父传我武功,找先生授我文学,我也未负义父义母之恩,得了文武举,官拜了大内统领。如今还娶得你这般如花似玉的妻子……”
刘霜颖听得细致,王羽却止住了言语。刘霜颖见状小声道:“相公,妾身不知这怎会苦了妾身?”
王羽叹了口气,继续道:“这世上没有谁能永远受到别人的好的,任何人都不行。即使别人愿意,自己也不该如此的。”
刘霜颖有些不解,道:“相公怎会出此言语?”
“义父义母辛苦一生,两位义兄可袭官养家,也可让义父去军中任职,可我不能如此。义父曾说让我去军中谋个差事,他能与我一个副将之职。从小到大,义父对我恩重如山,弱冠之时,男子不该如此心安理得的。故我更发奋读书练武,才中了文武举。如此称了家中所有人的意,可朝廷还未有空职,我还在家中空闲,直到义父知晓了重选大内时告知了我,与义父商讨过后,便要去大内谋个差事。才到了今日这里。”王羽道。
刘霜颖道:“相公说了这些,妾身恐能知晓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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