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帮伙计只要给了钱,便也不会再回到那个他们认为发生过凶杀的客栈了。
说回这店里,蒲沐与觉明的穴道还未冲破。两人被押到了大堂,大堂中还有十二名歌姬,颜蘼拿起了蒲沐白天把玩的小盒子道:“蒲沐,你这小盒倒是精致。你算棋局算得那么准,可算得自己今日被人所擒?”
“你现在不杀我,是想让我说出这小盒里的东西吧。”蒲沐道。
“我不想知道,只是我的雇主想知道,不然你早命丧黄泉了——”说罢颜蘼将她那玉指点了蒲沐的脑门头。
“阿弥陀佛,宽了禅性,罪过。”觉明道。
“大师,世上不可知事甚多,今日就算我等不下棋至深夜,他们也会寻别的法子害我们。我们都乃血肉之躯,又怎可能一直警戒?害人之心存留的人,便会千方百计地找我们的麻烦,防不胜防。”蒲沐道。
“其实,你若说了……”颜蘼食指挑起了蒲沐的下巴,道:“你的姿色,是不用死的……”
“你的私心可真恐怖,若我跑了呢?”蒲沐道。
“你们吃的彩豆腐里下的药,现在差不多了……”说罢,便示意一名歌姬弹起了琵琶,只见觉明立马双目呆滞,缓缓半闭双眼,蒲沐也是这般。
“这个小盒子,该怎么打开?”颜蘼问道。
“左边拧——”话音刚落,蒲沐后背被捆住的手向前一抛,只见绳索反向套住颜蘼的双手,只见蒲沐拽出绳头一紧,一个死结瞬间系在颜蘼的双手前。颜蘼还未反应过来,又被蒲沐点住了穴道。
觉明回过了神,只见蒲沐已将颜蘼锁喉劫持,对那十二歌姬道:“告诉你们的主子,这才叫点穴。颜蘼,今日我可以不杀尔等,若尔等再横加阻拦,下次就不再只是点穴了——”说罢一把抓起觉明,一个纵身跃上屋顶。哪知那十二歌姬立马飞身上楼,拨弄起琵琶,吹起洞箫与长笛,瞬间数枚飞针杀出,直奔蒲沐。
蒲沐情急之下立马一把抽下觉明的袈裟,一个旋裹将飞针尽数打落。那十二歌姬将蒲沐围住,蒲沐护住觉明大师,解了觉明大师的穴道。两人背对背与那十二歌姬交上了手,一阵拼斗二十余回合不分胜负。只见那十二歌姬团团转般地与蒲沐和觉明厮杀,蒲沐与觉明每次都在破阵的节骨眼便又被十二歌姬的阵法给围了回去。
这一阵打斗从房屋打到了大厅,二人迟迟不能破阵,虽然颜蘼被蒲沐点了穴,可蒲沐点的指力较轻,若再过一刻钟,颜蘼必能活动。若颜蘼再加入,蒲沐与觉明的胜算便更难了。
蒲沐此时看出十二歌姬的功法似有一定的韵律,回想起刚刚的歌舞,蒲沐眼前一亮,道:“大师,随我进攻——”
说罢蒲沐变化了步伐,与觉明合力进攻,两人的威力似乎翻了倍,而那歌姬的阵势似乎愈发不稳定,眨眼间便被攻破了一角,两人施展轻功便逃出阵中。
十二歌姬发力向前追去,却被潜回来的申烈阻止,道:“不必追了——”说罢又上前解了颜蘼的穴,松了绑,道:“你的闲话太多,这才让他逃跑的——你的酬金没了。”
颜蘼欲言又止,心中很是不忿,可还是忍不住说道:“若不是你的顶头上司要那个小盒里的东西,他早死一千次了——我就知道你们这帮男人只会利用我,最后我还只在你们中落个坏名声。也罢,自此我便不再与你们卖命——”
颜蘼打开店门,前脚刚离开时,申烈便回话道:“是你把自己作践了,却来怪男人给了你坏名声。你要走便走,我这也不留你——”颜蘼回头向地上狠狠吐了一口口水,扭着她水蛇般的腰身离开这客栈。
“天亮等下面客人先走,你们再乔装进京城。不可让这妇人坏主人的事——”申烈道。
“是,掌柜的。不过……”一名歌姬道。
“不过什么?”申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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