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有的则是腰身若隐若现。车上的男男女女欢笑玩闹,车外的江水急促,马车跑得不慢,似乎江水一看都静止了。
“大人们怎么不穿官服呢?”一女子扯着段干诡风的胸口衣服道。
“哈哈哈……我等既是来寻欢玩乐的,穿官服恐不好吧?我等皆着了便衣,姑娘想看我们的官服?”段干诡风将那女子一把揽入怀中,笑道。那手指点了点女子的鼻子。
陈仁海旁边的女子道:“大人不想喝酒吗?”
“车马颠簸,这酒喝得不快啊……”陈仁海对这番局势还不适应,只得一路赔笑。
“你这是在胡诌——”龙翔天指了陈仁海,拿起一大杯子酒,一饮而尽,周围的女子皆在鼓掌欢笑起哄。“酒量差也无妨,求你身旁的女子替你喝啊——”说罢坐回了位置。
旁边的几人也在起哄嘲笑,“喝啊——莫要失了脸面——”蒲沐也随身附和道。
陈仁海知道这是几位同仁为自己搭的戏,避免他与那些女子正面作戏,如此他自然接着演了下去,说罢拿起了酒壶,道:“这酒太少,快去与我端来一坛。”
那女子自然端拿起脚下那坛酒,道:“给,大人——”陈仁海一把抓过,直接对着嘴一口喝下,周围又响起了笑声,那些女子的欢呼声愈发大了,不一会儿,那小坛酒便见了底。
“如何?”陈仁海对着龙翔天道。
龙翔天左拥右抱了两位女子,道:“好,好——哈哈哈……”
马车上的欢声笑语在滨江道上回响,偶有路过的人都会回头看看那辆马车,想象下马车里的画面。
江边的码头已有一艘花船在此等待了,众人下了马车,花船还有更多的姑娘在挥舞着她们的丝巾手绢向这八人招手。八人上了花船之中,花船缓缓驶离了岸边,到了江中。
南方冬季的白昼还不算短,虽已过申时,可日头还是比在京城时高。今日天晴,江面未起雾,开阔的江面此时可见到十里之远的地方。这是大江的支流之一,江上还有些货船,可不算太多。而花船则更是少见,这一艘花舫在此江两岸便格外引人注意,花舫这般游江了一夜,船上欢歌笑语,就连李德飞都自己把玩了乐曲与这些姑娘一同唱了曲。
花舫又到了一处码头,此时来迎接的八人则是那日与龙翔天见面的几人,八人上前拜会,龙翔天道:“于掌柜一切都已安排妥当?”
“各位大人赏脸前来,我等怎敢怠慢?一切都已安排妥当——夏侯庄主,陪几位大人上花舫——”此时映入众人眼前的是一艘比昨日花船大了近一倍的船,此船自然也是花舫,夏侯雪道:“诸位大人,请吧——”
众人随夏侯雪一同上了船,龙翔天的手搭在夏侯雪肩上,道:“夏侯庄主,不陪我喝上两杯吗?”
夏侯雪道:“就怕大人被我灌醉了——”
“被你灌醉,本大人可有危险啊?”龙翔天笑道。
“这个嘛,大人醉了便知。”夏侯雪道。
花舫又开动了,码头上的于掌柜与胡浩、范云两人一阵耳语,两人便退了下去。
不知已到了哪州哪县的地界,花舫上依旧是欢声笑语,船上弹古筝的女子此时被李德飞上前一把握住了双手,李德飞微笑道:“姑娘,这琴该这么弹才对……”说罢手把手教那女子弹起琴来,蒲沐上前笑道:“诸位看看,他教琴竟这般教啊——”说罢拍了拍李德飞肩膀三下,又重重的敲了两下——李德飞站起身来,一把推开蒲沐,道:“你又坏我好事——”说罢与蒲沐扭打起来,两人直接扭打到了地上。
船上女子皆笑得前仰后合,白杨此时整个人躺在床板上,一名女子在喂他吃着干果点心,翻了个身,便看着两人在地板上扭打。
“好了——勿失了礼数——”王羽将两人扶起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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