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便中了一个太监的掌,颜蘼顿觉体内气海翻腾,这一掌她感觉能让她伤得不轻。
那侍卫的钢刀刚砍下,便被一腿击中,颜蘼定睛一看,才知是陈仁海来了,陈仁海刚刚一脚踢倒那侍卫,那侍卫伤眼又擦到了地,一时间疼得抽搐起来。陈仁海抓住颜蘼的手,道:“走——”
为首的太监道:“不能让他们跑了——”三名太监趁势追上,陈仁海与颜蘼跑到马车上,匆匆赶起马车,一路狂奔,哪知太监一声口哨,马直接一个耸立,后来便停住不走了。
陈仁海将颜蘼一把推出,道:“你快走——回王府——”说罢,三个太监与两个侍卫又追了上来,陈仁海一人挡住了五人的追捕,那三个太监使掌功打向陈仁海,陈仁海双掌一对,三人被震飞,陈仁海也退了好几步。颜蘼受了伤,才跑出了街角不远,陈仁海还需撑一段时间。
“两位,你等去追那女子——我等拖住他——”三个太监与陈仁海交起手来,陈仁海一时被这三人缠住,两个侍卫不管满眼是血的自己,各自凭着自己还看得见的一只眼睛直追颜蘼。
颜蘼使出全身力气往前跑,只要走到这条大道,便是闹市,可这两人到了闹市想也放不过自己。
再说陈仁海与三个太监交手,打了二十回合,与那三人不分胜负,为首的太监道:“好似杀了他,主子也有赏啊——”
陈仁海道:“就看你们有没有这个本事了——”说罢双拳一握又与三个太监打了起来,三个太监与其又斗了十余回合,渐觉不敌,陈仁海双拳打出,那为首的太监胸膛被狠狠一击,倒在了后面两个太监身上,这品字形的阵势被陈仁海破了。
“别让他抓到,跑——”说罢,三人回撤,上了马车,一阵狂跑。陈仁海施展轻功落在了马车头上,一跃下去,一旁的太监一掌打过,与陈仁海的腿一对,陈仁海被那掌借了劲,一个侧滑,差点滑到,好在陈仁海双掌撑住马车顶篷,一个后空翻又跃到了马车上。此时马车已冲上石桥——陈仁海一个俯冲,直接向前抱住了马,双手锁住了马的脖子,一个全身运转,马匹直接被勒倒,那马车车架处便断了,马车一个侧翻,几个太监全都摔了出去。陈仁海也滚到地上。
这一阵马嘶有些响,朱雀门外的守卫有所察觉,便有守卫出动,陈仁海翻身起来,手肘处与膝盖处的衣衫皆被刮破,自己也蹭破了皮。
这几个太监立马跳入河中,陈仁海立马跃进河中查探,可奇怪的是,三人竟一时间如消失了一般,这陈仁海连潜了三次水,都未寻到三人的踪迹。
少顷,宫门口守卫到了石桥畔,见陈仁海湿漉漉地从河中上来,便询问道:“你是何人?怎会在宫门口的出水河中?”
陈仁海见到众守卫,立马道:“各位守卫,在下定南王府侍卫,今晨王妃耳坠于宫中落了湖,王爷差在下前来寻找,此河中找了许久,还未找到——那马嘶是方才赶马前来,这马一时间撒起野来,在桥上不走了,在下便鞭打了畜生,那知挣脱了缰绳,这不,车也毁了……”
守卫道:“你上桥来说话——”陈仁海来时定南王吩咐,若遇到宫中守卫不可将实话说出,只可唐突过去,故陈仁海编了谎话来哄骗众守卫。
陈仁海一边走一边拧自己的衣衫,守卫道:“你一人来寻王妃之物,何需赶一辆马车。”
“守卫兄弟有所不知,在下不会解这车的套子,府里管车马的人出门为王爷办事去了,王爷催得紧,便让在下赶马车来。”陈仁海还赔上了笑脸与眼前的这些人,似乎这是他慢慢学会的东西。
“你这侍卫也够笨的,耳坠未找到,还折了辆马车,回去你主子可让有你好果子吃喽——”守卫道,其余守卫皆笑起了声,不知道他们为何会这般幸灾乐祸,也许是陈仁海编造的这个人确实令他们捧腹,也可能只是他们习惯的落井下石。
陈仁海也附和道:“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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