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于地上的谁。
他并不是想做什么,只是想留个念想。
这是对以后的憧憬,也是对当下的警示。
......
......
将所有人的骨灰装好之后,韩飞羽草草打扫了这里,便带着景月离开了。
“你什么时候醒的?”韩飞羽问道:“我进去看你的时候,你应该睡得很死才对。”
景月说道:“不是你捏碎了我给你的手链吗?”她指着韩飞羽的右手,手腕上的珠数确实少了一颗。
韩飞羽微怔,“不是我捏的。”
景月说道:“是不是你捏的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现在醒过来了。”
韩飞羽笑道:“也是,既然你醒了,我也没必要那么累。”
“累?”景月狐疑地看了韩飞羽两眼,“你不是啥也没做吗?为什么会累?”
即便是熟睡的时候她也知道韩飞羽每天都在干什么,与其说这是刻意为之,不如说这是她这些年来的习惯。
包括当年在赢溪的时候。
现在想来,那时候会在韩飞羽面前流泪,实在很难说只是一个巧合。
韩飞羽义正言辞地说道:“我怎么什么事情都没做了?我每天很耗心神的好不好?”
景月调笑道:“也是,下棋确实是一件耗费心神的事情。”
韩飞羽认真说道:“不,我是在看棋。”
景月问道:“看出了朵花?”
韩飞羽说道:“花倒是没看出来,看出了点其他的东西。”
景月嗯了一声。
二声。
韩飞羽解释道:“本以为我们是在一张棋盘上,和我们对弈的人是天,后来发现并不是。”
景月想了想,又嗯了一声。
四声。
韩飞羽说道:“现在的情况是,我们两个人在棋局上自导自演,而那个家伙躲在另一边时刻决定着这局棋局是否还能进行下去。”
景月又嗯了一声,然后说道:“你想怎么做?”
韩飞羽轻叹道:“如果我知道怎么做就好了,我只是......很不爽而已。”
他将景月拉过来用右臂搂住,“更可恶的是,不管我们现在做什么都无法瞒过它的眼睛,这一点让我尤为愤怒!”
景月说道:“以前读书的时候不也到处都是摄像头吗?那时候你怎么没觉得不自在?”
韩飞羽认真说道:“但那个时候的摄像头不会放在寝室里或者厕所里。”
景月说道:“但你现在也不需要进行排解和休息啊。”
韩飞羽想了想,觉得这句话没毛病。
他又仔细想了想,觉得这句话有问题。
“我说的厕所代指的是**空间,你别理解错了。”
景月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说道:“啊......**空间啊。”
她挥了挥手。
一层光膜将她和韩飞羽笼罩在内。
韩飞羽一惊,“你的力量?”
景月摇了摇头,“我在休眠的时候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我没有办法全然锁住自己的灵力,它们总是
无时无刻不想着逃离我的身体,魔种附近的还好说,毕竟和我同根同源,但体表附近的却无论如何也禁锢不住。”
韩飞羽失色道:“那怎么办?你竟然知道这一点后还动用这么庞大的力量?”
景月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动脑子想想?”
韩飞羽语气一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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