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水从它那滑过,也染上了那蜜水的清甜。
不过在山脚都能喝到味道,是不是它转换了藏蜂蜜的场所?
青衣少年抬头望了望山头的霜雪暗自猜测道,回想起了守归的住所。
它的家安在一片平坦的田地上,在中央的区域有一株十人环抱粗细的高大榕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可惜它已经死了。
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守归一脸的悲伤,跪在树根上涕泪横流,但嘴角却露出了“得来不费功夫”的“正直”笑容,让得旁边的刑渊不知道应该作何表情,手放在守归的肩膀上,不知道应该如何安慰。
别笑得太早了?
刑渊摸了摸鼻子,有些羞涩,蹲下身子在一旁逗弄着穿山甲,手上挨了几个“螺旋拍打”后就不敢再放肆了,老老实实地坐着。
表演得久了守归开始收敛,似是明白了少年的尴尬之处,它正色地解释了一番,说自己哭的时候会笑,笑的时候会放肆大笑,不用见怪。
说完这句话它就忍不住了,在地上打滚,笑得格外得放肆,那话语就跟蜂蜜说它们都是公的一样荒唐。笑着笑着它就掉进一个坑里来了,不大不小,刚好是按照它的形状凿出来的。
抱着穿山甲顺着河流往上走,天色暗沉了几分,青衣少年加快了脚步,却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和守归的第一次见面。
见到它那真是一个意外,起先的时候他一直觉得沉默森林里没有动物,忽然见到它之后刑渊脑海中荡起了万千思绪。
看模样是狗熊?
学狗叫?
学熊叫?
想着想着对面来了一声人叫。
“啊啊啊!!!”
些许是许久没见到人了,守归对他很热情,硕大的熊掌往他的肩上使劲地拍,打桩一样,一副不让他半截入土不罢休的模样。
虽然他俩算不得一见如故,但一人一熊对彼此的包容程度很大,一个话题干了换下一个,聊了一个下午话题全干了,一人一熊在草地上打了起来,后来鼻青脸肿的他们对彼此竖起了一个大拇指,拥抱着道了一声好兄弟后搂着肩在丛林里走,话题一聊,十分得顺畅,一见如故,在原地插香结拜。
被这事情一搅和,刑渊忘了他是来干嘛的了,守归也忘记了自己的家在哪里,走了半天尝遍酸苦辣咸,大晚上地做贼似地摸回了家。
那天晚上守归拿着火把,把青衣少年拉了过来替他介绍了自己的房子,那是一片用爪子挖出来的巨大空间,可以塞进上百罐的蜂蜜。想着那美好的场景守归内心有些燥热,果然将其中大部分的空间都用来藏蜂蜜了,而它;它则睡在树洞外面。
回想起自己曾经想要拥有一个房子的梦想守归挠了挠屁股,在树洞旁边随便挖了个洞把自己埋了,嘴角留着哈喇子,似是在梦想自己未来的家。
想起守归讲故事时那憧憬的神情少年噗呲一笑,当时它介绍那个树洞时的语气十分狂热,手舞足蹈地诉说着每个设计的步骤,整片山洞被它介绍得冬暖夏凉,舒适祥和,灵力汇聚,遮风挡雨,转眼一看,在树旁有一个巨坑,明显的棕熊形状。
它是造了一个房子,只是忘了把自己塞进去。
回想起守归那憨憨的模样刑渊有些可怜它,但是一想起对方偷蜂蜜时那轻便的步伐,那巧夺天工的手法,那得手后叉腰的大笑,他又有些可怜蜜蜂。
遇到这么一个傻子。
这傻子还偏偏喜欢吃蜂蜜。
不过看蜜蜂扎它比抢回蜂蜜更开心时,青衣少年陷入了沉思。
或许这就是互利吧。
那天满头包的守归抱着蜂蜜傻傻地笑,在归途中刑渊忍不住地问过守归,它和那一窝蜜蜂的关系。那时它想都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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