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年老男人纵身一跃,轻巧的回到地面,站在房门口小声说道:“老婆子,真是有猫的。许是咱家的房上招了老鼠,被那猫儿撞见了,此刻它正在那埋伏着哩。你小声些莫要声张,叫它将那鼠捉了去也就是了。若将它惊走留下了念想,只怕隔三差五的就要来哩。”
那老妇人果不敢声张,极为轻声的说道:“好好好。你辛苦些千万别让它进到房间里来。”老者应了声,再次悄悄的回到房顶。
年老男人俯下身蹲在屋脊上,一边示意王长生蹲过来,一边悄声说道:“王帅轻声些。若是惊了我那老婆子,被她当作是偷盗的贼人,只怕要将大帅的祖宗挨个骂个遍。”
听了这话王长生顿时知晓这老妇人的厉害,果不敢声张,蹲在年老男人身边,小声说道:“黄老狐狸,见你如今的模样,应该是退休了吧?”
年老男人道:“当年战事结束,就退下来了。”
王长生道:“退了也是好的。只是如今怎得只有长子陪在身边?”
年老男人叹了口气,道:“儿大不由爹,那几个小兔崽子舍不得官位,不愿随我回来,还在吃军中的饭呢。”
王长生看着明亮的月光道:“血气方刚的男儿愿意守土为国是好事。军中那几个老家伙都曾在你手下当差,若你真是不愿哪个敢留下他们?你这老狐狸也莫要装着在我面前卖苦。”
年老男人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王长生借着说道:“麦子终归是嫁给你大儿子了。当初我传话给你只是劝说之言,可是并无强迫之意。这件事没有使你为难吧?”
年老男人道:“若是麦子当年没有退出组织,便是强迫我也不会同意。”
王长生也不生气,道:“你这老狐狸还是如此耿直,当年你去大蒙怎么没叫那尔腾杀了你。”
年老男人道:“我不想死,自然就死不了。”
王长生故意挖苦道:“也对。你这老狐狸逃跑的本事确是一流。”
哪能想到年老男人非但不恼,反而坦然受之,道:“王帅谬赞了。”
王长生轻笑着无奈的摇了摇头,而后道:“麦子的身世你是知道的,她的家里人对我又有恩情,如今孤身一人可不要让她在你家里受苦。”
年老男人道:“他们夫妇既然非要回来,一些家常的活计还是要做的,但是吃苦倒是算不上。”
王长生点了点头,用手向下指了指,道:“可愿跟我说说吗?”
年老男人深吸一口气,道:“我这夫人原本是药铺家的大小姐,也是知书达理之人。那年我投了军本想做个普通兵士,不成想最终却成了谍子。军中事大帅再清楚不过,自我做了谍子便只得与家里切断了联系。本想做几年就退下来了,不成想地位却是越来越高,想退下来却越来越难了。等地位已经足够高时,却又发生了那场大战,也就又与大帅的谍子们合并了。家中事也只能靠她,可一个妇人能做些什么?无非是做些针线活儿,给富人家洗些衣衫。冬日天寒河水冰冷,她的手疾大抵是这么来的。”
说道此处老人脸上竟有几滴泪珠垂下。略一顿才接着说道:“十年前我回到家,她才知道我尚在人世。多年来的苦楚在此刻一起爆发,对我也就有了些怨言。我虽是有苦衷,终归还是对不住她······”
听到此处王长生已是动容,委实是听不下去了。一伸手取出几片扁桃形的的绿叶,道:“此乃去疾、延寿之药。”
年老男人毫不推脱,却只伸手取过一片。王长生并未将其余的收回,目露询问之色看着他。
年老男人道:“当年去大蒙黄老儿我也是尽了死力,此一片是应得之物。其余时间我们夫妇乃是为了国家出力,与大帅无关自然不能轻取仙药宝物。”
王长生道:“这算什么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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