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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次救人的不是别人,而是带上面具后的林升——岳清明。但是到底是林升装作的岳清明,还是岳清明装作的林升呢?
林深雾隐处,红枫似火,银杏如金,沿着落叶堆积的山路,一条清溪盘桓而下,经过一座有着水利水车的草庐,烟雾环绕,恍若仙境。晨曦的草庐中沉睡这一对男女,各带面具。
女孩如初开的莲花般,从柔软舒适的被褥中苏醒,她体态轻盈,身体无力,见得远处干净整洁草席上都是沾血的纱布,院中生这煮药的火,她的榻前,枕着一名男子头戴面具,安静的睡着。
女孩就是香思,而男子就是林升,香思轻轻一动,想心想:“是清明!他睡着,我能看看他的样子吗?”香思偷偷去摘林升的面具,突然心口剧痛咳嗽了一声,岳清明便醒了,他又是那副精神百倍道:“你醒了?”
“嗯”香思含蓄的点了点头。
“你伤势很重。”岳清明说了这话不禁叹息了一下道:“需要再卧床十日方可下地!”
“十日?咳咳咳,那...我昏迷多久了?”香思问到。
“算上今天第七天了”岳清明道。
“七天,你就一直在我身边,不眠不休?”香思,听得七天,心中感激敬佩之情油然而生,感激她救了自己,如此操劳,敬佩她为了一个萍水相逢的人如此尽心尽力,泪水不由地流出,从面具下面流到了嘴角。林升见得女生哭啼,哪能不管,用手在她的面具下,轻轻擦拭:“哭什么?你身子不好。”
香思的心思早就种在了岳清明的身上,这次死里逃生也多亏了岳清明,虽然他们只见过几面,但是岳清明无疑成了世上最亲近的人,不由得一头埋在林升的肩上,哭成了个孩子。
“我好怕!我从来没杀过人,我从来没遇见过这种情况!我以为我就要死了,我本来信心满满的,可是,我那些样子都是装的,我什么都不会,我...”香思哭的让人心都碎了,她是个孤儿,她这一哭如同是在宣泄她多年心中受到的压抑。
林升对她还是心有芥蒂的,但是面对如此纯真的女孩,谁有狠得下心去伤害她呢?林升拍拍她的头道:“别说了,我都懂。”香思哭了好一会儿,林升道:“好了,先吃药,事情容后再说。”林升去房外,将煎好的药端了出来,坐回榻前,用汤匙一点一点的喂给这个他不认识的女孩:“来慢点喝。”
“好!”小妖精的朱唇轻抿,喝下一口药,虽然带着面具,但是样子淑女极了。
“丫头,你这不挺文静的吗?下次那些混话就不要说了。”岳清明道。
“嗯,岳大哥,对不起。我是说,林升呢,就是,就是在我身边的那个男子?”香思说那些话有故意试探和挑衅岳清明的意思,她心中不对,但是她心中也惦念着林升便不由像他问到。
“那个小子啊,我看他不舒服,让我杀了!”林升道。
“什么!你,你,你怎可以!”香思的愤怒已然写在脸上,似乎要把刚刚喝下的药吐出来一般!
“逗你玩呢!我岳清明从不杀人!”岳清明道:“你这姑娘,细皮嫩肉的,有家人吗?等伤好些,我送你回去。”
“我是孤儿。”香思道:“岳大哥,你呢?”
“我的父亲和大哥在我出生后不久,就被坏人害死了,母亲带着四个兄长和两个姐姐,和我分散了,听说两个姐姐也死了,母亲和哥哥至今没有见过。”岳清明道。
“什么!那仇家呢?”香思道。
“仇家阳寿尽了,老天把他带走了。”岳清明又把药喂给了她,问到:“哭吗?”
“不苦!好喝!”香思一把拿了过来,一口气将极为苦涩的药都喝了下去,脸上还带着那清新甜美的笑容。
岳清明无奈摇了摇头道:“傻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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