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二哥没说,他说这事迟到会传到京城来,所以提前让我跟你说一声,不用担心他,他在西北过得很好。”
“美人在怀,自然过得好。”江子渔说这话的时候,牙齿都要咬碎了,百里寂这个混蛋,还是把他二哥拿下了。
南怀风有些担忧的看着子渔,微微皱眉道:“看样子你二哥打算留在西北,短时间不回来了,这件事京城内总会有人得到消息的,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若有人问起来,我就直说二哥打仗的时候,落了隐疾不能传宗接代了,还能有不要命的上赶着追问我?”江子渔淡淡的说了一句,南怀风嘴里的姜汤差点没喷出来——他娘子这说法也太狠了吧。
江子渔抻了个懒腰,院子外的丫鬟轻声禀报,说是文家母女来了。
南怀风不大乐意见她们,他向来无拘无束惯了,这文姨母一来没少在他身边碎碎念,碍着母亲的情面他到底也没说什么。
可他再不乐意见,这会儿文家母女也已经到了院门口,把人赶回去也不是那么回事,就让人进来了。
刚进屋文姨母就看了一眼坐在贵妃榻里没动弹的江子渔,江子渔实在不想听她念叨,索性直接起身给让了位置。
“子渔啊,姨母听说你不会针线活?”文姨母倒没有坐下,而是让文淑儿坐在了那个位置上。
江子渔侧眸看她,凉丝丝的回了一句:“王府里下人有的是,不需要我会这些。”
“那可不行,这要以后有了孩子,难道你还不打算亲自给他做身衣服鞋袜什么的吗?那孩子长大了,定要怨你的。”文姨母一脸这样可不行的样子看着江子渔,似乎想劝说她学习女红。
江子渔揉了揉耳朵坐在圆桌旁,抿着茶不为所动:“这样远的事姨母就不用想这么早了。”
“你啊,凡事不早早打算起来,等事情堆到眼前了,那你更要手忙脚乱了。来,姨母教你女红,姨母当年的女红可是京城里数一数二的。”
说着文姨母就要上手去拉扯江子渔,江子渔冷冷的扫了她一眼,也想知道文姨母弄这出要做什么,干脆起身道:“好啊。”
南怀风趁着眉头放下碗,张口道:“本王也去看看。”
“你一个大男人看这个做什么?快坐着歇歇吧,让淑儿陪你说说话。”文姨母说完就带着江子渔出去了,南怀风闷闷的坐在贵妃椅里,冷冷的瞪了一眼文淑儿。
文姨母得意的带着江子渔往园子里走,走过回廊的时候,江子渔忽然停下了脚步。
“怎么不走了?这才走几步路就累了?”文姨母以为她是要休息,觉得这小庶女是在王府被养的娇惯了。
江子渔淡淡的笑着,眼底满是冷漠,仿佛能把眼前的雨水结成冰一样。
“姨母,针线活我是不会,可针我会用。”江子渔语气十分的平静,文姨母不明所以,皱着眉头疑惑的问道:“你会?”
“是啊,不信姨母看看。”
文姨母满脸都写着疑问,这个地方哪里来的针盒?而且她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啊?只是脑中的疑问还没想完,她就被眼下所看到的景象震惊到睁大了眼睛。
只见江子渔不知从何处拿出了几根银针,看似轻飘飘的一甩,几根银针稳稳的刺入了对面回廊外的树上。
“你,你……”文姨母脑子里乱的很,开口都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了。
江子渔慢悠悠的往对面回廊走,文姨母脚步僵硬的跟在后面,她一直走到银针刺入的树下,将银针一一拔了出来,文姨母看着这一切咽了咽口水。
那几根银针整整齐齐的排列,这可不是巧合。
“姨母,想要跟我抢,也得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纵然南怀风重情重义,可我要无声的做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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