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朝中可用的武将的确很少,正如江子渔所说的,一旦边关出现变故,他总不能亲自带兵打仗,那便是把京城拱手让给了太后。
他离不开京城,禁家军始终留在京城也不是个回事,他打算将禁家军拆分,以武试的形式培养新的武官。
这个消息着实令人意外,南怀风突如其来的举动,让人摸不清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下了早朝,魏老国公刚回到家,便对着大儿子大发雷霆。
“如今你是越发的有主意了,在朝上竟然公然要我告老,这事你为何不同我商量?啊?你,你胳膊肘向外拐,良心都被狗吃了?”
魏老国公气的破口大骂,二房的人也闻声赶来,国公夫人和魏自仪也匆匆过去。听闻了朝上之事,二房的人对魏国公埋怨起来。
“大哥,你这么做太不像话了,南怀风现在本就不好压制,你还让爹告老休养,这不就是跟他示弱了么?”
魏国公并没有愧意,坐在椅子里手指轻轻摩擦着茶杯:“早朝上,南怀风说父亲既不是丞相也不是言官,几次三番干政,这背后的意思父亲听不出来?”
魏老国公被堵了一口气,冷哼一声拍桌道:“我会怕他一个毛头小子?他难道还真敢对我做什么不成?”
“父亲,僭越的帽子扣了下来,他又有何不敢做的?父亲和二弟真以为南怀风是个好脾气的?惹急了他,别说国公府会如何,怕是一干人等都逃不了吧。他说若有不满的尽管带兵去推翻他,父亲莫不是以为他只是敲打百官?”
“京城内有私兵的除了禁王府御林军,便只有我们国公府了,他那是变相在警告父亲,若是父亲还不识相,就别怪他带兵镇压了。”
魏国公垂眸不语,南怀风的那句话是故意给他说的,让他对家里有个交代。这心思魏国公心里明白,日后他的儿子迟早要继承国公府的,为了不让他的以后落魄,此刻他不得不整顿家风。
太后虽是他妹妹,可到底不是一个母亲所生。况且太后势力大不如从前,被南怀风一道旨意困在后宫,做什么事都束手束脚。而南怀风,虽然他心里厌恶国公府,可碍着先帝的面子上,只要他们不犯大错,那荣华富贵便会一直都有的。
更重要的是,南怀风身边还有一个不讲规矩无视尊卑的江子渔,为了儿子的生命和前途,他也只能选择投靠南怀风。
毕竟太后保护不了他的儿子,而禁王府可以。
“难道这件事就这么忍气吞声了?”二房还心有不满,魏国公回神抬眼,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二弟若是还有法子对付南怀风,大可亲自动手。”
老二被说的哑口无言,老国公却是一巴掌将茶杯摔到了地上,指着魏国公说道:“你,你别以为你的说辞能骗过我,你想倒戈,可你别忘了,我们魏家一荣俱荣!”
“父亲糊涂了,我自是为魏家着想。”魏国公冷扫了一眼二弟,二房的人见情况不对劲,灰溜溜的走了。毕竟眼下家里只靠着大哥了,父亲眼瞧着是不行了。
国公夫人去把厅前的下人都散了,守在门口听着里面爷孙三人的争执。
“你,太后可是你亲妹妹,瑞王的身上也流有着魏家的血!你不帮他们,反而和南怀风合起伙来对付我,你这个畜生!”老国公气的伸手要打这个不受控制的大儿子,却被国公爷轻易的躲开了。
魏国公皱着眉头,冷眼看着父亲歇斯底里的样子,开口带着不明显的怨气和几分咬牙切齿:“父亲眼中只有瑞王,可曾为我的儿子着想过?”
“你们都当我是傻子不成?上次派人刺杀我儿的人,和刺杀江子渔的是同一个人吧,我的亲妹妹都要害我唯一的儿子了,我凭什么还给她卖命?”
魏老国公眼底有几分不敢置信,当即反驳道:“你胡说什么?她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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