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便知道了她是真的。
“杀了曲嫚?”
江子渔话音刚落,尤娜便摇了摇头,叹口气恳求的说道:“这件事我不想追究了,曲嫚已经受到惩罚了,我心里的怨恨也消了。”
“你可想好了,若是这个时候放走曲嫚,日后恐怕你也没机会见南尘卿了。”江子渔可是瞧见那信中写了的,南尘卿要带着曲家离开京城,他自己怕是也不打算回来了。
尤娜难得在这件事上聪明了一回,她知道王妃指的是什么,但也还是点点头没有说什么。
“罢了,京城好男子这么多,长得比他好看的大有人在,等你伤好了,随便你挑。”江子渔心中有别的打算,但是暂时还不想跟尤娜说,这事能不能成还不一定呢。
尤娜强扯了一抹笑意,江子渔见她黯然伤魂也不打扰她了,吩咐着她身边的两个侍婢好好照顾她,而后便出去了。
余下的一天江子渔都在卿玉阁待着,南怀风回来了她也是坐在一旁眯着眼睛,不是打盹就是看书再不就是去院子里练练腕力。
等到南怀风和南千安叔侄俩处理完奏折,江子渔已经靠在房梁上睡着了。
“皇叔,我先回院子里了。”南千安行了礼而后瞄了一眼一条腿悬在空中的皇婶,而后转身出去找流影玩去了。他现在还有机会做自己,皇叔准他每日可以在王府里疯玩一段时间,不用时刻端着自己的身份。
南怀风看着睡得正香的江子渔摇着头笑了一声,足下轻点跃了上去,将她从房梁上抱了下来。这头刚落地,江子渔便睁了眼。
“忙完了?”江子渔双手环住南怀风的脖子,眼里带了几抹笑意。
南怀风嗯了一声,将她放了下来,拍了拍她身上的灰尘,说道:“下次别到房梁上去了,又凉又脏。”
“别说这个了,换衣服跟我出去一趟吧。”江子渔推着南怀风让他回去换衣服,南怀风也是由着她胡闹,连去哪儿都没问就去乖乖的换衣裳去了。
江子渔穿了一身黑,还将钗环都卸了,将头发绑成男子发髻的模样,手里还拎着一个斗笠。这斗笠是子破动手编的,头顶正好是空心的方便把她厚长头发绑成的发髻露出来,还能卡主斗笠不掉。
“你这身打扮要去哪儿?”南怀风挑眉有些意外,这瞧着是要去打劫?不过仔细看看这样的装备还真配她的气势,似乎越是英气的打扮越适合她。
江子渔没有明说,拉着他翻墙往外走。墙下守卫的将士早已对王府翻墙出府见怪不怪了,只是没想到这次王爷也在。
“还是命人将这墙砸了,修个门出来吧。”南怀风见她喜欢从这走,那一直翻墙也不是个事啊。心里琢磨着什么时候修个门出来。
江子渔却无所谓,漫不经心的说道:“有没有门不都是一样的么。”
南怀风一路都莫名其妙的跟着她,也不知道要去哪儿,只是在街上左拐右拐最后拐到了一个巷子里小门前。
江子渔将斗笠往下压了压,盖住了脸,让南怀风躲在暗处,她伸手敲了门。
南怀风趴在屋顶上有些无语,他堂堂禁王爷竟然要趴屋顶?传出去哪里还有面子了?
不多时便有人不耐烦的来开门,一见是个神秘人,顿时有些慌张,说话都结巴了:“你,你是谁?找什么人?”
“找你们家公子,人可在?”江子渔压着嗓子让人听不出来性别,那人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往院子里看,想要说不在,江子渔已经笑了:“让他出来,不然我就杀光你们这里的人。”
这人一听已经慌了,连忙回去喊人,不多时南尘卿便出来了,身后还跟着眼睛都哭肿了的曲嫚,以及不明所以的曲家二老。
“你怎么找来的?”南尘卿一眼就认出了她,让自己的手下退了下去。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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