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合该通知顺天府才对,人丢了还不报官,在这里叙旧情?”
曲母被说的哑口无言,愣了半天才开口道:“这,这报了官不就都知道嫚儿被绑走了么,这传出去哪里还有名声了?”
江子渔冷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那二位就守着名声去吧。”他们想的倒是简单,曲嫚是当街被抓走的,他们想瞒着又岂能瞒得住?
原本江子渔是来告知南尘卿不要插手此事,但此刻也不好说,只能委婉的提醒他。见他明白了,便也就没多待着,转身又上马车回府去了。
“禁王妃这是什么意思?”曲母看着她的背影愣了好久,南尘卿咬咬牙,严肃的说道:“伯父伯母还请回吧,二位的请求我实难办到。”
曲母转身还想骂,不过南尘卿已经抬脚出了王府,这件事曲嫚有错在先,江子渔又那么护短,就算他去求情也只会让她更加的生气,不如就这么等着,她……总不会真的杀了曲嫚就是。
“王妃,江家来人说请您过府一叙。”子破在外面低声说了一句,江子渔垂眸有些疑惑——江家还找她做什么?不是已经撕破了脸?
她想着左右无事,时辰还早不如去看看他们又要做什么,“去看看。”
子破应声架着马车往江家的新住处走,江家的这个新宅子远不如丞相府大气,但以江茂现在的职位,住这样的宅子已是勉强了。
江茂并不在家,而是江夫人要见她。对此江子渔没有说什么,只是坐在正厅里淡淡的听着江夫人说话。
“舟车劳顿一路,快喝些茶水歇息歇息。”江夫人笑着说着,仿佛完全忘了过往的那些的恩怨。
江子渔端着茶壶刚要小抿一口,就闻到了茶水里的怪味,她谨慎的将茶杯放到一旁,双手环胸往椅子里一靠,声音也没什么语气的问道:“夫人找我来到底为了何事?”
“倒不是我想见你,是有位朋友想见你。”江夫人眼中带着些许怪异的笑意,话音刚落伯爵夫人就从侧厅冲了出来。
因为厅内全是女子,所以子破一直守在外面,伯爵夫人出来的突然,但江子渔的异能也不是吃素的,当即一侧头躲过了一刀。
伯爵夫人跟疯了似的拿着匕首砍向江子渔,江子渔不慌不忙的用天蚕丝控制住了匕首,她冷眼旁观的看着,伯爵夫人嘴里还在怒骂着:“你个贱人!还我儿子的命来!”
江子渔瞧着伯爵夫人的脸色有些不对劲,眼神里也是涣散的,微微一使劲那匕首便被夺了过来,心里直觉得奇怪,也不打算多在这久留,抢过匕首转身就往外走。
江夫人哪里肯让她走,她若是走了,这戏就唱不下去了。于是上前伸手挽住了江子渔:“伯爵夫人痛失爱子难免有些疯魔,你可别忘心里去,快,再坐会。”
江子渔见她这般殷勤,更觉得不对劲,一使劲甩开了江夫人:“不必了。”
子破在外面也感觉出反常,连忙进来要护着王妃出去,而这时伯爵夫人开始口吐白沫,江夫人暗道不好伸手扯着江子渔要把她往里推。
就在众人僵持着的时候,外面忽然打起来一个暗器,这飞镖直直的打进伯爵夫人的脑门里,人——当即就死了。
“王妃,有刺客,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回府吧。”子破趁机说了一句,直接护着江子渔出了府院。
江夫人有些错愕的看着这个场景,这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人真的将伯爵夫人杀了?然而不等她反应过来,又一个飞镖打进来,刚刚江子渔放在桌子上未动的那茶杯瞬间四分五裂。
里面的茶水流了满桌子都是,水上泛了一层白色的沫沫。
江子渔坐在马车里脑子里乱乱的,好不容易静下来算是捋清楚了刚刚所有事情的前因后果。
“子破,你去一趟大理寺,便说有刺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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