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丞相府庶出小姐指给我做正妃,直到本王了解之后才知晓太后用心良苦啊。”
江子渔也忍不住斜眼看着他,太后还是满眼的茫然,南怀风也不吊着众人了,随即慢条斯理的说道:“想不到子渔是乾清山墨胥的徒弟,自幼由他指导。江家竟也瞒着不告知本王,差点让本王与太后生了嫌隙。”
一众妃嫔女眷忍不住的惊呼,太后眼底竟是升起了一丝怀疑,目光微微冷冽的扫向江夫人。江夫人比在场所有人都意外,摇着头看向太后,她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江子渔勾唇微微起了弧度,这个南怀风还挺会胡扯的。
“墨胥?那个医仙墨胥?”有人不敢置信的问着,南怀风微微点头,道:“正是,本王原也是不信的,可医仙亲自给本王写信,本王才惊觉太后的慈爱。”
江子渔垂眸默默地听他胡说八道,但因为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是以外人看着她那副淡然的表情,在她们理解便是默认了南怀风所说的。
“六妹妹,这事你怎么从来没跟我们说过啊?”江家四小姐江夏也是不可置信的看着平时在府中毫无存在感的妹妹,江子渔抬头报以一个淡笑。
太后心里怒不可遏,手中的护甲扎进了肉里也不自知,她当然不知道江子渔会是墨胥的弟子,否则她怎么会将她指给南怀风?
原本挑选江子渔一是为了折辱南怀风,二是送个话柄过去。她辛辛苦苦让皇帝旧疾复发就是为了调走在王府的南怀风从而让人杀了江子渔。
可现在南怀风竟然告诉她,江子渔背景深厚?这件事江家到底知不知情?是早就联合南怀风一起算计她,还是这个江子渔瞒天过海骗住了所有人?
南怀风坐在位置上看似在漫不经心的喝着茶,实际上他却是若有似无的打量着太后。看来太后的确对江子渔的本领一无所知,那江子渔说的应该就是太后心中所想。
想此他心中忍不住冷笑,太后到底是失算了。
“原瞧着王妃就是个能干的,当初赐婚给你还担心你为此埋怨哀家,既然你喜欢哀家心里也就宽心了。”太后到底是太后,很快就调整好了思绪情绪。
“哀家也乏了,你们自行去御花园走走吧,不必拘在这儿。”
太后做出一脸困乏的样子,众人纷纷行礼应是。
南怀风起身拉着江子渔往外走,刚走没几步便又内侍来传话说皇上想见他了。
“你去看看么?”南怀风转头问了一句,江子渔摆摆手,道:“不必。”
南怀风也知道她不是好动的人,便指着亭子说道:“那你在这儿稍等我片刻,我们一起回府。”
江子渔抬脚往方亭中走去,南怀风清楚她这是同意了,便跟着内侍去见皇帝了。
“墨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从不曾跟家里人提起过?”江夫人见南怀风走了她这才带着四姑娘上前质问,江子渔冷眼看着她,道:“我的事为何要跟旁人说?”
“六妹妹,我们怎么是外人?我们都是你的家人啊。”江夏有些不乐意的说着,江子渔微微冷笑:“家人?我挨饿受冻的时候怎么不见你们这些家人出来关心关心?”
江夏自认心虚说不出话来,六妹妹在家中过得的确不好。
“可你若早早的说出你师父,我们又岂会对你不闻不问?”江夫人这话说的理直气壮,连一旁奉命守着的晨星都忍不住皱眉上前。
“夫人,王妃身子不适王爷吩咐了,让属下盯着些王妃,让她少说话,若是严重了王爷定要心疼的。”晨星虽是个侍卫,可却是南怀风身边的近侍,别说这些官眷小姐了,便是朝中大臣见到他也要礼让三分的。
江夫人见晨星搬出了王爷脸色难看,江夏伸手扯了扯母亲,江夫人冷哼了一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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