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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你就大逆不道!”伯爵夫人被她的理直气壮说无法反驳,只能搬出这些道德伦理来压制。
江子渔勾唇冷笑,伸手甩出天蚕丝将帘子放了下来,与此同时从身边的将士腰间抽了一把剑出来直接架在了伯爵夫人的脖子上,对着陆易亭低声说道:“行刑。”
“娘!救我!我不想死啊。”韦金绝望的喊了一声,看着地上身后斧头高举的影子,浑身抖得像是筛糠。
陆易亭点头转身回了监斩台,抽了一张签令牌扔了下去,嘴里威严的喊道:“行刑!”
“不!”伯爵夫人还想阻止,江子渔长剑横在她的脖子上,只一瞬间旁边帘子上便被溅上了血迹,下面百姓纷纷叫好,有的大赞王妃威武。韦金的脑袋骨碌到了一旁有专门负责的衙役捡起来和尸首一同装了起来。
伯爵夫人因为是在台子一侧,亲眼目睹的儿子被斩首的过程,过度惊吓和悲痛的情绪让她直接昏了过去。
江子渔把长剑还了回去,淡淡的瞥着倒在脚下的伯爵夫人,对着旁边的将士说道:“把她送回勇毅伯爵府,至于这块免死金牌——是谁家的便让谁家来取吧,免得路上出了差错,谁也担不起。罪犯原是不准尸身送回家的,不过本宫念在勇毅伯爵府过往的功劳,准了这个恩典。虽准安葬但不许发丧。”
将士们将伯爵夫人抬了下去,江子渔看着台下百姓斟酌了一会,开口道:“皇上与王爷心里时刻惦记着你们,以民为天。免死金牌是可以免除谋逆等死罪,但绝对不免蓄意残害百姓的人。”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王爷王妃千岁千岁千千岁。”
下面的百姓默契的跪了一地,口中齐齐喊着这句话,一连喊了好几遍。他们打从心眼里敬重皇上王爷还有这个敢为他们说话做事的禁王妃。
南怀风站在对面酒馆的二楼围栏处,眼中满是赞赏和笑意——江子渔不是多话的人,可每说一句话便都能起到很好的效果和作用。
今日之事便是明日文官闹起来,有百姓们替江子渔挡着,而且她也准韦金尸首被送回府上,这也算是恩典了,那些大臣也断然不会去说什么,反而还得夸赞她公正不阿思虑周全呢。
啪!韦伯爵听着下人的禀告,咬牙切齿满是怒意的将手边的茶杯打落在地。
勇毅伯爵府内,魏国公和夫人还有二房的夫妻原是被邀请来说说话的,韦伯爵以为夫人带着免死金牌不多时就可以把儿子救回来了,他正好同他们商量怎么对付禁王府。
没想到等回来的是昏迷的夫人还有儿子的尸首。
按理说被斩首的人很少有能把尸体领回家的,但江子渔为了在百姓面前做戏,故而将尸体给他们送了回去,让外人只以为王妃对韦家不算亏待了。
茶杯的碎瓷片溅了一地,魏国公和他夫人对视了一眼,起身道:“伯爷还请节哀,想来府上要料理的事多,我们夫妇不留下叨扰便先告辞了。”
韦伯爵脸上撑不出来笑意,魏国公夫妇摆着手不让送了,而后脚步匆匆的上了马车。
“拿着免死金牌去都无用,陆易亭怎么会这么胆大?”他们二人一直在伯爵府,是以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只以为是陆易亭做的呢。
魏国公皱着眉头,沉声道:“不见得是陆易亭做的。”夫人闻言挑了帘子,对外说道:“去,问问什么情况,发生了这样大的事,肯定都传开了。”
旁边的丫鬟去一旁打探消息,不多时就回来将刚刚刑场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这个江子渔……真是心狠手辣目中无人啊。”国公夫人捂着胸口有些后怕,皱着眉头还担忧着:“如今这先皇的免死金牌到她跟前都被视作无物,且他们夫妇二人民意正浓,便是……也是无用的。”夫人没敢把话全说出来,但是魏国公已经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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