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他们这帮人只能等死了。
好在这些病人都很有秩序,不吵不闹不哭喊,领药的时候也都是有序的,这让江子渔省了不少事。
“子破,你也去喝点药。”江子渔看子破一直守在她身旁,有些担忧他会不会出事。
子破嗯了一声说道:“王妃,您歇歇吧。”
江子渔点点头,这会儿禁家军已经将深坑挖好了,足够深也足够宽,普通人跨不过去的宽度。内外营地之间有一块木板衔接。
江子渔看着深坑对卓崇说道:“你跟我来一下。”
卓崇跟着江子渔又进了营帐,子破在外面把守。
“看你的样子比王爷年长,怎么会屈居他的手下?”江子渔坐在椅子里垂眸轻声问了一句,卓崇这个人很聪明,知道江子渔想要问什么,便低声道:“将军对我有知遇之恩,不说如今有了将军给的富贵权势,便是什么都没有只当个步兵跟着他我也是乐意的。”
江子渔这才抬眼细细的打量他,想了片刻她才缓缓开口:“子破能把你带来将我,就说明王爷平时也很信任你。有件事还需跟你说一声,这段时间这个营帐内会有很多药材,我需要将士们做出一种假象出来,这些药材都是从外面运进来的。”
这场瘟疫注定要消耗非常多的草药,江子渔不是拿不出而是没有合适的理由借口拿,所以让禁家军演一场戏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属下明白。”卓崇刚刚就觉得奇怪,将军夫人是如何两手空空的来但又煮了一锅又一锅的药,他虽奇怪但不会多话,他们禁家军要维护的不仅是将军,也要保护他的家眷。
江子渔点点头看着他出去,她之所以会相信他是因为他对南怀风的称呼。是将军而不是王爷。
“王妃,贺之青来了。”子破在门口低声说了一句,江子渔嗯了一声,不多时贺之青便进了营帐,神情还有些沉重。
“怎么样,你可有什么医治的办法?”江子渔揉着眉心问了一句,贺之青摇摇头,道:“并不知道源头是什么,此病因什么而爆发,所以很难对症下药。如果知道这些人为何染病,找到了源头或许还有法子。”
江子渔叹了口气,有几分疲累但依旧转动着思绪,说道:“这些病人中有没有相对来说比较严重的?”
“太医们正在统计登记造册,现在营地内的病人有五十余人,应该用不了多少时间就会全部诊断的。”贺之青也是刚刚统计了人数之后才过来的,江子渔一皱眉,有些疑惑,刚刚她没仔细数,只知道人不少,但:“奇怪,若是只有五十余人,为何这消息会在京城传的这么快,几乎是一瞬间整个京城便都知道了。”
贺之青轻吸了一口气,试探的说了一句:“难道这场瘟疫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这件事我会让南怀风派人去查的,去核对这些病人发病的时间,找出最早的那一批,他们身上一定有线索。”江子渔脑子转的很快,这场未知的瘟疫,背后说不定还隐藏着什么。
“是,微臣知道了。”
江子渔点点头,贺之青没什么事便出去了,江子渔靠在椅子里闭目,她现在只觉得很累。
刚休息了一会儿,她猛然睁开眼,坐直了身子对着外面喊道:“子破,你进来。”
“王妃,怎么了?”子破从外面挑帘进来,王妃很少会这么着急的喊他。
“你赶紧去御医那里拿着名单让人去生病的人家中将所有病人用过的东西销毁,告诉他们损失的东西朝廷会承担,但这东西是必须毁掉的。”
如果血液和唾液是感染源,那么这些病人所用过的东西上面一定带着病毒。断不可再用了,否则还会继续传染旁人。
子破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赶紧出去快马加鞭的进城,江子渔挑帘出去看着营地内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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