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事公正圆润有分寸,当即跟韦伯爵提了要求娶,这才有了后来伯爵夫人上门下聘的事。
原身的记忆中,她一直对这位大姐敬重,直到那日看到江晴给欺负她的下人打赏,原身才看清楚这位敬爱的姐姐到底是个什么人。
江子渔会去帮她?不趁乱踩上两脚便是她心地仁善了。
整个江家就像是魔窟,唯有江一白是真心实意的对原身好,至于为什么江子渔也不知道,原身的记忆里并没有。
“韦家大房也太厚颜无耻了,还说什么要累不着油水又多的差事,等我回去肯定要告诉王爷的,看以后还有人有敢帮他某差事。”流影架着马车愤愤不平,就凭他也配瞧不上王妃?
子破在旁默默的没有说话,江子渔扫了一眼,这个子破倒是很合她心意,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说的话也很有分寸,同时还直往别人痛楚戳去,这性格她倒是欣赏。
不多时马车回了王府门前,江子渔带着杏雨迈着欢快的步伐回院子,路上便看到了素离被放了出来。
江子渔也浑然不在意,素离禁不禁足她压根就不关心,最多就是面前少了些幺蛾子。
素离狠狠的瞪了一眼江子渔,流影冲着她扯鬼脸。子破伸手拉了他一把,到底还是王爷的妾室,面子还是要给的。
江子渔回卿玉阁的时候她才知道为什么素离那么生气了,原是南怀风正在卿玉阁里陪小皇帝看书呢。
“我说你那小妾怎么冲着我没有好脸色,合着源头在这了。”江子渔扭了扭脖子伸手扯把椅子一座,将双脚搭在了桌面上,身子往后扬着,原是四条腿的椅子现下只靠着后面的两条椅腿支撑着。
南怀风对她的仪态早就习以为常,倒是听了她的话反问道:“你看到素离了?”
“嗯,花园站着呢,想来是等着你了。”江子渔漫不经心的说着,小皇帝抱着一摞的纸起身小跑到她面前:“皇婶婶看,这是今天太傅教的,全背下来了。”
江子渔接过手挨张翻了下,微微咂舌:“这么多?你们太傅够没人性的。晚上想吃什么?告诉杏雨让她给你做去。”
小皇帝欢喜的点头,他最喜欢吃杏雨做的饭菜了,比在皇宫里吃的冷饭凉菜好吃多了。
“原是不想这么早解她的禁足,可想着她生父忌日,也不好一直关着她。”南怀风解释了一声,江子渔浑然不在意的嗯了一声,转头和小皇帝一起和杏雨商量着晚上吃什么。
南怀风摸了摸鼻子,虽说早就习惯了江子渔对他冷淡,可一直被这么无视心里总有些怪怪的。打从那日知道她冒险回来救他的时候,南怀风这心里对她始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情。
“今儿去伯爵府可还高兴?”南怀风又找了话题,他原不是多话的人,可和一个比他话更少的人在一起,若想搭个话只能他多说多问了。
江子渔转过头脸上有些不知道如何说的样子,倒是流影蹭的蹿了过去,抱怨起伯爵府大房的人来。
“他们为难你了?”南怀风挑眉看着江子渔,不过转念一想自己又先笑了一声:“应是不大可能的,你的性子加上子破那张毒嘴,怕是不欺负旁人就不错了。”
子破抱着剑微微仰天,他这哪里算是毒嘴?还不如羽阳一半呢。
“子破的性格倒是不错,带出去能替我省了不少口舌。”江子渔不大爱说话,子破原也不是话多的人,但总是一语致胜人也机灵。
“和你心意就好,瞧你院子里的下人太少,可要再送来一批?”卿玉阁院子不算小,但是下人也甚少能看见,南怀风只怕不够人伺候打扫。
“不必,人少了清净。说道下人……最近江家来的那两个可有不安分的?”江子渔侧头看向杏雨,杏雨想了想说道:“干活不仔细不说,总是跟其他下人不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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