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不来。”常嬷嬷进来给众人行礼,江子渔微微冷笑——这皇宫里的人都会演戏。
南怀风低垂着眸子似乎有些不忍,江子渔侧头微微看向他,似乎在问——要不我来?
南怀风微微点头,已是默许了。
“常嬷嬷,昨日你往禁王府送了一碟子点心,是吧?”江子渔淡淡的开口,神情冷冽如常让人没有亲近的欲望。
常嬷嬷疑惑的看着江子渔,起身问道:“这位姑娘是?”
“忘了,你还未曾见过我,我是南怀风八抬大轿迎娶过门的王妃。”江子渔托着脸看向常嬷嬷,只见常嬷嬷一皱眉,有几分不满:“庶出的小姐到底上不得台面,王爷可要仔细擦亮了眼睛。”
江子渔勾了勾唇,慢悠悠地说道:“你也不用转移是非,那碟子点心中含有剧毒,证据确凿容不得你抵赖。”
常嬷嬷一惊,心中有些慌乱,高声反驳道:“你在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害王爷?”
“是不是的,查一查便知道了。那点心若是你亲手做的,必定需要食材,而我打听了宫中所有食材都在御膳房,要单独领走什么需得记档。若不是你亲手做的,那是谁做了这样东西喊出来对峙对峙。再有,送东西到府上的内侍也可以喊出来问问,是谁让他送点心到王府的。”
江子渔不慌不忙的说着,越说常嬷嬷越心虚,的确很多事情都是经过她手亲自做的,便说那内侍若非亲眼瞧见她,是断不肯以她的名义送东西去王府的。
“常嬷嬷,你和王爷虽不同于和先帝那般亲近,可到底也是照顾几日的。又是你主子的儿子,何至于下次毒手?莫非有人指使你?”
江子渔仔细打量着常嬷嬷的神情和举动,常嬷嬷跪在地上几乎不敢妄动,可在她说这番话的时候却下意识的微微转动头的方向,像是在看向太后。
太后也只是漫不经心的摆弄了一下手中的玉镯,那常嬷嬷垂首咬牙为难了半天,最终还是认下了。
“是,一切都是老奴所为,老奴认为王爷要抢走先帝留下的江山,故而才想害他让他把皇位物归原主,都是奴婢做的,请王爷降罪吧。”
常嬷嬷跪在地上磕起了头,南怀风想了好久,心中五味陈杂,“罢了,赐毒酒吧。”
江子渔转头看向他,眼中似乎有质问,南怀风只是对着她微微摇头,她想说什么他都知道。
“谢王爷成全。”常嬷嬷重重的磕了头,转头又跪到了皇帝跟前深深的磕了下去,晨星将人带了下去,南怀风一副累了的模样,太后自然有眼力见起身说了几番客套话,便转身走了。
她来这的目的已经办到了,以南怀风和江子渔的本事不难查出毒药的来源,是以她才会让常嬷嬷去,南怀风是厉害,可他也有弱点。
战场出来的人,总归是太重情重义了。
“你明知道她是被胁迫的,就该好好逼问幕后主使是谁,顺着她查下去定会有许多线索。”江子渔有些恨铁不成钢,她不信南怀风没想到这些。
“我知道。”南怀风眼中是于心不忍,江子渔满是不解:“你心软?”
南怀风放下茶杯,看着江子渔说道:“人都是有感情的,换成是你,你又会如何?”
江子渔一愣,换成她吗?江子渔怔愣了好久,最终默默的起身往外走。
“你说过,我很冷血,我以为你看透了。”
南怀风看着她的背影惊觉自己说错了话,想要开口解释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化成了一口气咽了回去。
“皇叔不该跟婶婶这般说话,婶婶很好的。”小皇帝从软塌上跳了下来,惊的南怀风坐起身训斥:“谁准你这么跳的?自己的身子不清楚?”
小皇帝扁着嘴有些委屈:“昨儿婶婶给安儿煮了药,婶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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