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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不如让他来试试,
我也存了这么个心思,整件事都是因为慧慧这件事出来的,引起后面的轩然大波,别我一个人死扛,你们也得搭把手,不能在旁边看热闹,
我给铜锁打了个电话,多余没细说,就说让他来开个锁,铜锁在电话里让我说清楚开什么锁,他怕担责任,我耐心告诉他,有一栋奇怪大楼,封锁了最高一层,我要上去看看,可能和白莲教有关系,
他马上来了兴趣,说李大民也在他这,他们两个一起过来,
一想到李大民,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点不喜欢,但毕竟都是朋友,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同意,
等了半个多小时,铜锁来了电话,说已经到21楼了,问我在哪呢,我赶紧过去接他们两个,
两人打量打量这里的环境,铜锁啧啧称奇:“你在哪知道有这么个大厦的,有年头了吧,真够破的,”
我也没废话,带着他们来到后面的楼梯间,到了22楼的那扇门前,铜锁扭扭门锁,皱着眉头:“有年头了,都锈死了,”
“你就说能不能开吧,”我说,
铜锁道:“可以试试,”他随身背着工具包,放在地上,取出类似铁丝的工具,在锁眼里捅咕,我看得稀奇:“你还真会开锁,”
铜锁冷笑:“这不废话吗,以后我没饭辙了,可以考虑开个开锁公司,”
从始至终,李大民都没说话,揣着裤兜站在后面看着,
大概能有十来分钟,我等的实在不耐烦,耳轮中就听“吧嗒”一声,这么锈的老锁居然打开了,
铜锁小心翼翼把锁头拿下来,然后一推门,门有年头没开过,门缝生满蜘蛛网,22楼阴森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我们面面相觑,铜锁从工具包翻出手电,打着亮要上去,我赶忙拦住:“铜锁,你和大民在这里,我自己上去就行,”
铜锁当时就不干了,恼羞成怒:“你什么意思,,我们大老远开车过来,给你干完活,你就卸磨杀驴,”
我嘴里发苦:“不是这个意思,上面非常危险,曾经有人带我上去过,是,是……”我磕巴了半天没说出来,事到临头我不想把他们拉进浑水里,
“是无生老母吗,”李大民在黑暗中说,
我一惊,他怎么知道的,李大民平静地说:“你一说这个地方和白莲教有关系,我就猜到是无生老母了,王哥,咱们都去看看吧,你放心,出了事我们自己兜着,”
铜锁绝对是无风还要三起浪的人物,他吵吵非要看不可,我无奈,只好带着他们两个来到22楼,
22楼脏的不像话,像是大灾难之后的废墟,整个楼层寂静无声,跟拍鬼片差不多,
小心翼翼一路前行,铜锁用手电筒四下照着,深邃的天花板,漆黑肮脏的墙壁,满墙的蜘蛛网,谁也没有说话,我和铜锁在前,李大民揣着裤兜在后,
顺着天台的楼梯上去,果然看到了粗糙简陋的道观,道观里依旧亮着红灯,隐隐照亮上面的牌匾,能看到“白莲观”三个字,
我咽了下口水说:“无生老母就在里面,”
道观的门很矮,铜锁蹲在地上用手电往里照,光斑中隐约出现人影,他低声惊叫:“里面有人,”
我蹑手蹑脚往里看,正看到琳琳盘膝打坐,似乎还保持着几天前的样子,一动没动过,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李大民说道:“进去看看,”
我硬着头皮钻了进去,他们两个跟在后面,道观里的东西都保持着原样,我有种很奇怪的感觉,从道观离开再到现在重新回来,中间隔开的这几天像是悠忽间做了一场梦,
琳琳坐在蒲团上,闭着眼睛,头顶那盏暗红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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