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后,随着距离拉开,他的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
他惊讶地看着墙面,几乎傻了,
郁萌发现不对劲,问我怎么了,我用左手拉着她,我们一起退后,退到蓝衣的旁边,再看向墙面时,郁萌“啊”轻叫一声,
墙面上全是我的血,鲜血淋漓却笔意纵横,竟然在墙上写出了一个繁体字,“观”,
“这是什么字,”郁萌问我,
“观,”我轻轻说,
蓝衣看我,语气不再轻佻焦躁,平心静气地问:“你有意写出此字,还是无意而成,”
“有意在无意之间,”我说:“咱们刚才相抗,你擦拭字迹的移动,我是控制不了的,但我能引导你的手向着什么方向来走,我也不知道最后会成什么字,‘观’字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
“怎么讲,”蓝衣心平气和问,
我说:“刚开始我书写的‘照’字,是从签筒里出来的,其实那是你的心境,”
蓝衣点点头:“签筒就是我的心境所成,”
“‘照’字如何解,”我问他,
蓝衣说:“一言难尽,所谓‘照五蕴皆空,可度一切苦厄,’满满心经浓缩成一个字,那就是‘照’,破微尘而出大千经卷,”
我笑笑:“最后所成的‘观’字也是一言难尽,大千经卷每个字包含着无量经卷,重重无尽,修行不可说,全落在‘观’字上,”
蓝衣深深看了我一眼,他没有了痞子气和无赖气,气质沉稳得不像话,
他看看墙面,叹口气:“这局输得不冤,郁萌……”
郁萌看他,
蓝衣说:“你的病自现在起已经解了,以后不会再犯,这么多年来你遭了不少罪……”他顿了顿,似乎有话没说:“……以后好好享受生活吧,”
说完这句话,他消失得无影无踪,脱梦而去,
“赢了,我们赢了,”郁萌激动地说:“王慈,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
我摆摆手,全身疲乏不堪,我看看她:“我也该走了,”
郁萌红着脸说:“如果我们一辈子都生活在这里就好了,”
我笑笑,下一秒钟离开了梦境,
我缓缓睁开眼,自己依旧坐在龙榻旁,手里握着郁萌的小手,大堂里寂静无声,所有人都在看着我,
郁萌也醒了,她脸上是恬淡的笑意,像是睡了一个满满的美梦,我放开她的手,
我正要站起来,突然觉得右手一阵剧痛,梦境中我的手化成白骨,此刻低头看,右手还是右手,完好无损,可是那股疼痛却无法抑制,疼得钻心,
蓝衣从屏风后出来,看到我点点头,
齐先生和元贞道长从座位上起来,鼓着掌过来:“精彩,精彩,两位梦中斗法,种种跌宕,数重波折,看似随意又大有深意,”
费长房收了葫芦:“我说姓齐的,别光点评他们,我这悬壶神功如何,”
“妙不可言,虚无缥缈的梦境一朝化实,种种景象皆随心念变化,好久没看过这么精彩的斗法了,这里有长房很大的功劳,”齐先生说,
元贞道长打哈哈:“我看这场斗法完全可以载入道法圈的历史,没什么谁输谁赢,大家都是赢家嘛,”
蓝衣打断他的话:“道长别这么说,既然是赌局,必有一方输一方赢,这一局是王慈赢,我无话可说,”
齐先生道:“八家将果然是老牌豪门,颇有风骨,输就是输,赢就是赢,洒脱至极,”
元贞道长说:“齐先生,你再点评一下,”
这时铁板神数的赖先生不耐烦:“你们两个真拿自己当盘菜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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