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逸过活无外乎如此。然而,睡到半途,外边却突然有人来向他禀报说自己手下的人在那卢家酒肆中遇袭,数十人全死了,就只逃了一个出来。咋闻此事,关戟英可谓是勃然大怒,居然还有不知死活的人胆敢跑到自己地盘上来闹事了?当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点齐了数百人便当即赶过去将这酒肆给围住了,也不管里面有没有无辜之人,先射个两轮箭再说。
这一番折腾下来,里面的人,看似不死也半残了,却也正好,留个几个活口,也好带回去审讯一番。
“将军,等会要有人出来,真的不杀么?”身旁一名亲兵忽然问道。
关戟英点头:“不杀。”
那亲兵于是道:“那也太便宜了他们了,白白给他们一条生路。”
“生路?”关戟英哼哼一笑,“怕是到时候,他们还要求着我送他们上路呢!”
那亲兵听他这么说,立时会意过来,不禁也跟着嘿嘿笑道:“还是将军好算计。”
关戟英一正色,又道:“哼,那些人出不出来还是一回事呢!”
“将军,莫不是他们已经被我们给射死了?”
关戟英看了一眼这亲兵,大眼一瞪,道:“他们能在这么一会儿就杀了我手下数十人,能是这么容易死的?你在想什么呢!”
那亲兵一脸谄媚道:“所以,将军您能成为咱这望南关的守关大将,而小的却只是您手下的马前卒嘛,这就是区别!”
这记马屁拍的,却是让关戟英一阵舒适,不禁抚髯笑道:“你小子不错,跟着我好好干,以后定然保你前途无量。”
这番话,就相当于一个另相的承诺了,对于这小小步卒来说更是不可多得,是以他忍不住眉开眼笑,连连应诺道,自然也是给关戟英做了一番诸如“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卖命承诺。
且跳过这般小插曲不说,只见得关戟英喊话之后,过了半响,却没见得这酒肆当中有半点动静,也没见着有那出来弃械投降之人,此间寒气愈重,在外边迎着风雪站得久了,这群士兵的武器都要拿不稳了,怕是再等下去,没见着那出来投降之人,反而自己这边就先顶不住了。
这般情形,关戟英倒是明白的,是以也不再迟疑,既然他都不愿出来的话,那就杀进去,逼得他们出来!
他冷漠的挥了挥手,一旁几名将官见了他的手势,即是明白他是在下令进攻了,当下也不迟疑,立马催促着手下士卒们杀进去。
总计一百名手持刀盾的士卒向那酒肆中逼近,其外则还有着四百名士卒在后边照应着,关戟英今番带来的则是总计五百号人,刀盾四百,弓弩一百,也就是因着这一百弓弩手进行的齐射,才能造就方才那般箭雨之效来。
打前头的刀盾从这酒肆四面八方靠拢,尤其是那大门方向还特意安排了四十多人,距离不过二十步,顷刻即至。
只见得那群刀盾靠拢在那酒肆大门之上时,四十人一并自是已然十分拥挤,眼看着将要踏入门槛之中,忽然间,那前头的一名刀盾手却突然被人一剑刺死,紧接着从里面同时探出了三把刀来,各自都收走了一人的性命,而后则是一道白衣身影当下自门内跃出。
关戟英见此一幕,不禁一笑,道:“这猎物,不就出来了嘛!”
自那白衣青年当先冲出之后,其余之人也不拖沓,纷纷紧随在他身后跳将出去,一瞬间就和外面的刀盾手战成了一团,一时间,喊杀声成片。
这几名江湖草莽的武艺倒还真心不错,才一照面,却也凭着自己的一身一下子杀了十多人,尤其是那白衣青年,就宛如一只穿花蝴蝶,身形矫健的不断在刀盾手之间穿梭,而他下手也极其的干脆利落,手起剑落便也就夺去了一人性命,出剑的地方也极为的刁钻难躲,就几同如一条露出獠牙的毒蛇一般,极为致命。而其他人则跟在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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