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就是冲着百多公里外的勃多城去的。这点距离,也就一个钟头多点的时间而已。
勃多城是在原来一座城市的废墟里建立起来的一座小城,这里由一个军阀统织。勃多既是城主,也是军阀的头领,在他手下有八百名士兵组成的军队。比起暴匪来说,显然勃多的军力要强大些,由他统治下的这座城市。城里的居民要交纳不小的税金,勃多只给他们留下三餐所需,除此之外,就再没什么多余的。但相对的,这里的居民要比其它小镇生活得稳定一些,至少不必担心暴匪光顾。
城市里有一座高楼,那是勃多的军队大本营所在。他们占据了大楼,只有城里一些大人物才有资格居住在那里面,勃多的军队保护着那座大楼,并和城市的其它地方用一圈混凝土高墙隔离了开来。所以这座城市的贫富分界十分明显,高墙之内是富人区,高墙以外则是贫民呆的地方。
在贫民区的外围,勃多炸毁了一些街道,让它们形成天然的障碍。然后在唯一的出口,一条通往城外的公路上设置了路障和路岗,以此来保障城市的安全。
贫民区集中在一个街区里,人们在这里摆设着各种摊位形成一个热闹的市集。在这里甚至还有酒吧,除了贫民之外,勃多的士兵也会经常来这里找乐子。毕竟在富人区里的消费也不是一个普通士兵所能够担负得起的,贫民区的东西物美价廉,所以成为士兵的首选。
酒吧里正在举行一场格斗比赛,酒保到处游走,客人们则随意下注。在一圈铁丝网隔离出来的空地里,比赛的双方被推了进来。那是一男一女,男的强壮得像头熊,女的却十分娇小,两个体型悬殊的选手立刻激起观众的热情,他们叫喊着,在钟声敲响的时候。男人狠狠扑了上去,女人灵活地从对方双腿间滑过,并用她的鞋跟刺在男人的档.部。
“噢,真痛。”
“要命。”
观众们惊呼起来,男选手则捂着档.部跪倒。滑到他背后的女人跳到他背上,双手插眼,刺得男人眼泪直流。男人被打出了凶性,伸手捉住女人的头发把她往前一提,女人给他摔到了地上。男人抬脚狠狠踩下去,女人几个侧滚闪开。为了让比赛更刺激,赛场旁边摆放着诸多道具,女人拿起其中一张折叠椅,用力拍在男人的背上,拍得男人几个踉跄,摔到了地上。女人趁机狠敲他的脑袋,几下之后,男人失去了意识。
女人这才丢掉已经有些变形的椅子,朝男人吐了口痰。
比赛结束,女人离开了赛场,在酒吧后面一条小巷子里,一个黑人掏出几张钞票塞到她的胸口,然后道:“赛丽,如果你肯跟我睡一晚的话,我保证你赚得比这多。”
名叫赛丽的女人哼了声,说:“你那小东西可满足不了我。”
“你又没试过怎么知道。”
“不用试,因为你想这么做的时候,我会踢断它。”女人扬了扬钞票,离开了巷子。
黑人骂了几句,钻回酒吧里去。
赛丽穿过几条巷子,顺便买了些吃食,然后钻进一栋大楼里。大楼内几个孩子正在玩滑板,赛丽找到其中一个八岁的男孩,拉着他离开。
“我们去哪?”男孩问。
“我已经赚到足够的钱了,走,今天我们就离开这里。”
“为什么?我们要去哪?勃多大人不是说外面很危险。”
赛丽停下来,看着男孩道:“不,他在骗我们。他要把我们牢牢栓在这里,做他的奴隶,做他的狗。你要这么做吗?杰?”
男孩想了想,摇头说:“我不想这么做。”
“所以跟我来。”
他们穿过几条巷子,走进一间修理店,在一张桌子上趴着个老人。赛丽把几张钞票拍到桌上,说:“劳根,快起来,我要的车准备好了没有?”
老人张开眼睛-->>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