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听曦清理干净一块岩石,坐在上面等待着西楚的来使。
蠃鱼镇和清水镇接壤,项七将清水镇看作了自己的备用钱庄,在后巷里有一支百人部队,这次来接手身边少年的,便是常驻在那的一名邢官。
听曦打了个哈哈,其实一开始拿到西楚给的战略布局时他真觉得后巷里的部队是给他们黄贝里斩头用的,不过不管是黄贝里也好,蠃鱼镇也好,势力的核心是两位大人,他们在哪里哪里就有“黄贝里”和“蠃鱼镇”,如果这支部队用来对付黄贝里,那项七就有负上青大人的委任了。
夜风有些凉,吹起落叶片片。
听曦裹紧身上的长袍,竖了竖耳朵,远处传来一阵朦胧的喊杀声。
走巧。
听曦运转周身灵力,双眸满是认真,但是在他还没看清那一路人马时,他便被身侧突然出现的羽衣少年给打晕了。
仙羽抱住听曦,一身晶蓝色长袍反射着点点晶光,纵然是现身于坟场,却也是一副仙人模样。
将听曦放下,仙羽嘴角露出了一抹温和的笑容,“娃娃,你不能再破坏我的计划了。”
话必他对面的少年开始慢慢回神,四年了,你终于来了。
……
阴湿峡谷的雨水稠密而厚重,虽然这几日有所缓解,但那乌云却依旧放肆,肥胖的身躯挤得月色没有丝毫得发挥空间。
在这阴沉的苍穹之下一切都被黑暗所包庇,断魂桥上鲜血摇曳,三个孪生少年看着不远处那凶神恶煞的壮汉胆怯不已,后退间乱了章法,跌坐在地上。
看着他们领头的壮汉吸了一口烟,几年间杀了这么多人却都是罪有应得,首次沾上这无辜的泪水,他竟然有些心软。
壮汉右手在裤子上连擦了三下,长刀在空中胡乱地挥舞了几刀,皱着眉头,把烟嘴咬了几下,却依旧不曾见血。犹豫了这么会他身后的几个瘦猴子却是等得不耐烦了,其中一位大踏步上前,武器在手中乱耍,但没走几步就被壮汉伸手给扯了回去。
“我说蛮子,你干嘛呢!”
“不能杀。”
“你有病吧!这是五百两!你说你,大晚上的对姑娘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现在怎么关心起这三个男童了?大不了砍了给你玩玩……”
“放屁!”壮汉打断道,长刀泛着凌厉的光芒架在了那人渣的脖子上,“这叫原则!你有吗!再者,楼里那叫交易,几时你们去会将之看作姑娘!”壮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地上的软脚虾,“老子和你们不一样,干活最起码也要动动你们脖子上的东西!老东西要的是活人!砍了手脚的跟完好的能一样吗?!这不是你们眼瘸没找个要钱不要命的,不然需要费这么大工夫?!”
越说越气,壮汉将长刀抗到了肩上,蹲下身子时用力地将长刀砸到了地上,刀刃距离那血肉不过几寸。望着那被震慑住的废物壮汉吐了一口唾沫,脸上的横肉让得看起来有些许威慑。
“不能砍……赌局里不要命的很多,你们去买一个。”
“……”
“滚!”壮汉晦气地摆了摆手,长刀定在了三个少年的面前。
望着壮汉的背影它们开始犹豫,三个少年畏缩地爬起开始逃跑,不知壮汉的威严能保留几许,看架势现在他们就算是死了,壮汉也能问心无愧。
看着那柄长刀断魂桥上的瘦猴子们都明白意思,砍了这三个,壮汉看见它们也一定会砍了它们,江湖规矩,这是明示。
一场雨断断续续地落着,有几个不信邪打量了长刀许久,提起士气朝三个少年的背影追去,路过长刀时它们的动作有所迟钝,但是越过后却再无顾忌。
长夜如晦,什么都看不到,黑夜收割着生命,听着那急促的脚步声三名少年心脏剧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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