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大,大。
和淖尔写的7个字差不多!
“大”,戳破天的意思?
飞翔的意思?
枷锁的意思?
这些字歪歪斜斜,我越看越不像字,更像某种符号。
写完之后,帕万抬起头来,定定地看着我,眼睛里闪着贼亮的光。
我摇摇头,说:“对不起,我算不出来……”
他慢慢躺下去,脸上似乎闪过一丝狡黠的笑,很淡很淡,马上消失了,他继续睁大双眼看帐篷顶。
我站起来,对魏早说:“你好好照顾他吧,辛苦你了。这个可怜的孩子。”
魏早说:“其实我很抱歉,他是我带来的,现在却变成了废人。”
我小声对魏早说:“不,很可能我们要靠他才能走出去。”
魏早说:“他没有糊涂之前都找不到路,现在……”
我说:“也许,有人通过他告诉我们怎么走。”
我回到帐篷,淖尔已经睡着了。
浆汁儿专门给他铺了一个睡袋,他躺在里头,露出偏棕色的头发和白皙的脸。他太小了,睡袋下半截是瘪的。
浆汁儿正盯着他看。
见我回来了,浆汁儿小声说:“我觉得这个小孩其实挺乖的。”
我说:“你不怕他?”
浆汁儿说:“怕什么?他从来没有害过人。”
我说:“看不出来,你身上竟然有母性。”
浆汁儿说:“你只能看见女性。”
我苦着脸说:“进入罗布泊之后,我一直老老实实,勤勤快快,怎么就给你落下了这么恶劣的印象呢?”
浆汁儿说:“那进入罗布泊之前呢?”
我说:“之前什么样,你又不了解。”
浆汁儿说:“我能想象出来!”
我说:“亲,你还讲理不?”
浆汁儿说:“对不起哈,我从来不讲理。”
钻进睡袋后,浆汁儿说:“今天我很开心的。”
我说:“为什么?”
浆汁儿说:“孟小帅和白欣欣的事儿。”
我说:“不厚道了啊。”
浆汁儿说:“这件事儿给了吴珉一耳光,我当然开心!”
我说:“你还爱他吗?”
浆汁儿说:“不爱了,太贱。”
我说:“你爱上令狐山了吧?”
浆汁儿说:“他?再托生一回吧。”
我说:“直觉,可能错了。”
浆汁儿说:“我感觉令狐山喜欢季风,嘿嘿。”
我说:“真的?”
浆汁儿没有回答,她说:“哎,季风是不是喜欢你啊?”
我说:“她应该挺喜欢我的吧。”
浆汁儿说:“那你呢?”
我说:“我一辈子都不会再结婚了。”
浆汁儿说:“为什么?”
我说:“我可以不回答吗?”
浆汁儿说:“不可以!”
我说:“你要是再挖我隐私,我保留法律权利。”
浆汁儿说:“好好好,我还不想听了,肯定很阴暗。”
静静地躺了会儿,她突然又爬起来:“为什么?”
我说:“什么为什么?”
浆汁儿说:“你说你不会再结婚。”
我说:“我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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