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诬陷你好伐?你能不能按照正常剧本走?
你现在不该勃然变色大呼冤枉吗?就算不这样,你也该极力反驳以证清白啊。现在一脸看猴戏的表情算个什么鬼?
好气。
就在苏牧准备爆发的时候,众多天回武者的反应却让他重新神清气爽起来。
“原来是这样,我说少族长怎么可能弃队而逃?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少族长为他们死命断后,他们竟然反咬一口!豺狼也没有这么恶毒!”
……
这些原本就不愿相信自家少族长会做出如此事情的天回武者,就像是忽然找到了宣泄口,肆意地发泄着自己的情绪。他们炮语连珠的话中,总结出来就两点。第一,我少族长是冤枉的。第二,冤枉我少族长的都是垃圾。
听到众多天回武者的话,苏牧的眉毛越挑越高,他充满得色地看着木森,就像一只骄傲的孔雀。
“放屁!谷水要是真给那群崽子死命断了后,那群崽子怎么可能全军覆灭,就剩下这十几个人?”
“就是。还有你说你目睹了整个战斗,那当时你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
嗯,孔雀东南飞,自挂东南枝。就像那句话说的,帅不过三秒,苏牧脸上的得色也在众多中小势力武者的怒喷下烟消云散。
“哼,一群蝼蚁,你们懂什么?”君忧臣辱,见众人讨伐苏牧,紫姑娘面如寒霜,冷哼道。“你们以及要不是我家出手,谷水能逃得掉。”
紫姑娘转向谷言,“你说是吧?谷首领。”
我是你个锤子哦,谷言心中怒吼,然后他虎目一瞪,“对。”
一刹那的寂静后,天回武者更加傲然,纷纷斥责着众多中小势力忘恩负义的行为。我少族长亲自带队断后,麾下都死了十几个。而你们现在却集聚逼宫,你们还有没有点羞耻心?好要不要脸了?
“真不要脸。”木森冷语。
“就是。”李怀若等人点头附和。
几人的声音并不小,所以谷言等人听得一清二楚。谷言面无表情的脸上忽然闪现一抹尴尬,不过这么尴尬就被其掩去。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他默默叹道。
相对于谷言的尴尬不语,苏牧就表现的镇定很多,这有什么?蛮荒行走,不过厚黑二字。于是他冲着木森笑了笑,“木祭酒,现在如何?”
“不如何。”木森眼眸微阖,淡淡地说道。
见此,苏牧嘴角扯出一道讥诮的弧度,“困兽犹斗。不过作为猎人,我很想知道你下一步怎么办?”
“呸!”回答他的是木薪的一口唾沫。
这口唾沫虽然没有吐到苏牧身上,却让他一阵恶心,他脸上露出森寒的杀机,“你找死!”
“找尼玛!”这是木兆的声音,轻佻中又带着愤恨。
苏牧的脸色更加阴沉。
“既然双方各执一词,不如把谷水叫出来,我们当面对质。如果还不行的话,那我们就截取记忆!”木薪语带铿锵,目光如炬般逼视着苏牧。
“轰!”整个外事堂瞬间沸腾,截取记忆!言语做得了假,记忆却做不了假。既然各持己见,那就用记忆说话。纵使截取记忆极度危险,稍有不慎就能使被截取者沦为白痴。但,木薪竟然敢无畏色地提出这个建议。
大无畏!大自信!
“所以,你们敢吗?”木兆看着苏牧轻蔑地说道。
继而,石破一步跨出,木凝莲步款款,来到木薪身边。其余幸存的八名中小势力武者也昂首挺胸,从各自长辈那里向木薪靠拢。
“你们敢吗?”
“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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