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谁知这说到最后却好像变得有说有笑了起来,俞勇等得有些不耐烦了,催马上前,立他在姐夫身侧,询问道:“姐夫,怎么回事?为何还不能走?”
俞勇本就看着这个苦力汉不起,自然眼角留给他的全是白眼。
苦力汉还在做梦似的:“像我这样的一表人才,掌旗的还是不要错过的好,留人行伍之中,大事不说,驱灾避祸还是灵验的。”
俞勇一听,全然没有半点好气地说道:“就怕到时候就变成了引灾生祸了。”
蒋玉郎也再出声劝道:“兄台要是远行,我可以聊赠一些盘缠,大好河山凭君游览,跑镖的风吹日响,路上也是凶险万分,实在是怕误了兄台。”
俞勇自然看不习惯他姐夫这样处处低声讨好般的语气,一个要饭似的苦力,给钱不要,给脸也不要,就是想讨着一顿毒打才好。
俞勇没好气地说道:“这钱,我还是劝你收了,此事就便罢了,再敢纠缠,当心这钱变成了棍棒,召来一阵莫名毒打。”
蒋玉郎急忙眼拿眼色去档俞勇,生怕激着了这苦力汉。
谁知这苦力汉像是根本没有听见俞勇的话一般,他对着蒋玉郎说道:“唉,既然如此,我也只能说我与掌旗的没什么缘分,亏得我昨天夜里做梦,有一个白胡子老头,求我行行善事,救人一命,说是有一队镖车要路过镇子,我天生避邪的命格,若是没有一路相随,这镖到了目的地,就得出事,看来掌旗的,应该不是我要等的人。”
苦力汉拍身上的尘土,做势就要起身离开,谁知这时蒋玉郎急忙出声喊道:“壮士且慢!”
这话在蒋玉郎耳里听来是字字都听进心里去了,路上越是平安,他这心就越来越担心,世上的事,大多都是好坏参半,然后才能换来一个不好不坏的结果,若是前面都是一帆风顺,那在事情了结之处,必然要就生出一个大的乱子来。
蒋玉郎心中一直认定一件事,这世上没有什么便宜可是随随便便就能占得了的,若是不付出什么坚辛困苦就换来的好处,拿在手心里,不出三天就是一场大祸。
人无近忧,必有远祸。
蒋玉郎拉着苦力汉的手道:“壮士昨夜真是梦见了这等奇事?”
苦力汉点了点头:“不然我家中好好的床不躺,躺在这官道上做甚。”
蒋玉郎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一般,咬牙说道:“那行,我答应,收你做镖师,一起随我保完这趟镖,只要这镖顺利,事成之后,必有重银相谢。”
苦力汉笑了笑:“都说我恨那钱财银货,掌旗又拿这点俗物来烦我,不过,既然掌旗的答应了,我就这里先谢过掌旗的爽快!”
苦力汉笑着抱了抱拳,可是俞勇却是不答应了,立时出声道:“姐夫!!!你怎么可随随便便就安一个生桩子进镖队,这可是要坏大规矩的。”
蒋玉郎道:“大规矩遇上了大事,就得大改,这镖前面走得太顺了,我千怕万怕就怕就要交镖的时候出了事,而且此地离那目的地已经不过两日行程,再加路上也没有什么黑路,你自己也是清楚的。这壮士既然能做出这样一个梦来,既是证明与我们有缘,何妨破例一次。”
俞勇还要说话,却被蒋玉郎压了下去,蒋玉郎转而向苦汉子问道:“想谈甚久,在下蒋玉郎,中洲镖师,如今在帮着儒家做事,不知壮士尊姓大名?”
苦力汉道:“尊姓不敢当,小姓王,单名一个坦字,坦诚的坦,以后就有劳蒋旗手多多照顾了,我今后也是你手下的一个镖师,有什么吩咐你尽管我,我王坦定然全力以赴。”
说罢,两人寒暄了一阵,就将王坦在队伍中安排好了。
找了一个四下无人之时,都快憋出病的俞勇终于找了个机会,急事向蒋玉郎说道:“姐夫,你还是真不怕出事啊,这人又不知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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