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直接一把抓起了油纸伞,飞也似得逃出了仰龙台。
本来门口的小厮还准备跟芳铃儿姑娘问候两句,结果人影还没看清,芳铃儿就不见了。
其中一个小厮就纳闷了:“这是怎么了?”
另一个叹道:“还没有见芳铃儿姑娘这么慌乱过呢,今天怎么给楼主回报啊。”
芳铃儿的不告而别,可是苦了两个小厮。
两个小厮慢慢往轻衣楼最深处的一栋建筑走去。
越靠近那栋楼周围的光线就越暗,因为他们去的地方,正是轻主楼楼主住所。
凤牢。
没有人知道为什么楼主会把自己住的地方叫凤牢,楼主也从来不说,还特意把凤牢两个字做成了一块古篆楼匾,置于进门抬眼走处。
轻衣楼主特别怕光,所以他的凤牢基本上四周都有其它建筑档去了大部分的光线,在凤牢基本上看到不阳光。
自从祁天住进轻衣楼以来,两个小厮就经常往这里跑,早已经熟悉这昏暗的环境,虽说不太看得清脚下的路况,倒也不曾磕磕碰碰。
进了凤牢,两个上了楼,在一间没有门的房前跪了下来,齐声道:“楼主万好。”
从那没有门的房中传一种又轻又薄的声音,仿佛风稍佛大一点就会把他的声音给吹没了一样。
那声音问道:“近展如何?”
两个小厮你看我,我看你,嗯嗯啊啊半天,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门里的人也不气恼,轻声问道:“看见什么就说什么。”
两人就将芳铃儿从仰龙台逃出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最后其中一个小厮道:“请楼主恕罪,是小的们走神,并没有注意到仰龙台上发生了异样的事。”
轻如一张薄纸的声音道:“你们非旦无罪,反而有功。出门的时候,把门前的赏金带着吧。”
说罢那没有门的房间里,也再也没有一点声音传出来。
两个小厮虽是不明所说,只能一起瞌头喊道:“楼主千安,属下告退。”
第三日,芳铃儿虽然看起来,脸上还是红扑扑的,像是气没有消完一样。
不过她还是出现在仰龙台的楼下,不过这一次她不是一个人来的,她还带了两个人,两个她的贴身丫头,并日里就属她两跟芳铃儿最是贴心,几乎都到了无话不说,无话不谈的地步。
三个人一起踏进了祁天的房间,直接霸占了主桌,然后摆上了各色瓜果,一边吃着一边聊着,有说有笑,好不开心,三个人当祁天完全不存在一样。
芳铃儿今天特地带上了自己的两员心腹大将,就是要来杀一杀祁天的锐气,不然老是感觉祁天没把她当一回事一样。
三个聊得正开心的时候,芳铃儿突然停住了,问道:“你们听,什么声音?”
两个丫鬟也停了下来,跟着一起四处探听着。
其中一个丫鬟听了出来,说道:“好像是有人在打鼾?”
另一个立马附合道:“就是,就是。”
芳铃儿立马抬起头,杏眼圆瞪,直直看向祁天。
这房间里一直就只有四个人,三个人都在聊天,能睡的人就只有一个,就是祁天。
芳铃儿杀气腾腾地站了起来,直接奔向窗边。
祁天一直背对她们卧躺在窗台上,所以祁天到底是看风景还是在睡觉,她也分辨不出来,毕竟祁天要是看风景的疾,能一天下来都保持一个姿势不变。
芳铃儿垫着脚,伸着头,看了过去。
祁天睡得很是安详,芳铃儿气得猛拉了祁天一把,祁天本来就躺在窗台沿上,被她这么一拉,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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