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甚多,尤其是那大山之巅。
冬子憨厚的点了点头。
妇人又道:今日一早我便发现他不在,所以才出来看看,既然他没跟你在一起,又能去哪儿了,说着她便望四周望去。
冬子憨笑道:族母放心,顺子从小就跟我冬子去过大山之巅一回,除此就没出过远门,他一个人也不敢跑远,再说这大白天的又不是晚上,有啥危险的。
妇人脸色一正,没好气道:就是平日里随着你冬子的性子惯了,他才有仗着有你的依赖,越发大胆了,要是顺儿有啥事,我定不饶你冬子。
见族母已是发了话,冬子只好收敛,便恭谨回道:族母放心,下次我冬子绝不再犯,那大山之巅也只有这最后一次了,他怔了怔又道:我冬子这就出去瞧瞧,看看这臭小子又跑哪儿了。
说着他便快速向外溜去,族母的威严在整个族中,都是圣神的,无人不敬,妇人能在族中称为族母,得到众人的尊敬,那是向来已久,不光修为高深,还有不少功德,多少族人中的年轻一代都是族母亲手带大,因此被族人以族母敬称。
冬子也不例外,他从小便是孤儿,也是由族母养大的,因此在心中无不感恩戴德,可他这个人自幼洒脱惯了,最烦这些约束,面对族母的训斥,还是扯个托早早离去的好,要不然免不了顿训斥不说,耳朵那份清静也要遭受折磨一番,因此才逃命般溜走。
妇人看着这冬子远去,不禁无奈般的摇了摇头,只能在心中暗叹道:一个个真叫人不省心。
随后她又看了看艳阳,此时已快到正午时分了,却还是不见这孩子的身影,脸上的担忧之色悠然而起,虽说在这玄界的白天并没有夜晚雾中的凶灵存在,但是异类妖兽也是常有的,而一早到现在便没了人影,这怎不叫人担心了,其实以妇人对少年的了解,她并不太担忧这少年会有什么危险,毕竟这是白天的玄界,而在她心里最放心不下还是这修炼之事,她是最了解风顺子的人,这孩子向来执固,怕就怕在修炼上太过执着,走不出内心的阴霾来,毕竟天赋拗不过天命。
妇人沉思了会儿,便沿着这来石洞向后方寻去,当来到后方一僻静之地时,她怔住了,脚步并未向前,脸上的那丝忧虑瞬间全无,更多的是一丝怜惜。
望向一块不大却高耸的石尊,一个身影仿似一个雕像一般,稳立不动,在他周身盈盈蕴含着凝聚的天地之气,只是在这正阳下却是显得如此的稀薄,金黄的阳光透在他身上,化作滚动而下的汗珠,将他全身早已湿透,让人感觉到身躯是如此的单薄瘦小。
看着这个如玩命般的少年,妇人内心一震,一股心酸涌来,她幽幽站在那里注视着少年良久,脑海中忽然浮现出那个让她永生难忘的夜,那一夜她亲自将婴儿抱起,玄界中的狂风和昏暗瞬间变得透亮平和,她依稀记得那晚的夜是玄界中最为圣美的一天,那晚的柔和也是至生让她难怀,整个玄族人内心的那股波动也是从来没有的,而这一切只是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如今不经意间竟是十多年过去了,众人心中那份渴望也许没变,而唯有变化的是这个婴儿已经成人,他身上的那份坚毅和执着却更加从容,也越发让人无解。
妇人满脸感触,眼角闪过了一丝泪痕,看向那个坚毅得让人心酸的少年,夫人带着心疼却又甚感欣慰的笑了,迎着这旭日,只见她将双手举在胸前,以作引决状,然后深深闭眼,双手掐诀向外一番,指向上空的旭日,只见突然一股紫光之气冲向天际,瞬间便与那耀眼的旭日融为了一体,不多时从旭日中却折射出一股轻波之气缓缓而下,朝少年灌顶而去,妇人施展脉法祭出旭日之灵气,以助少年。
一股浑厚的灵气朝少年源源不断的灌顶而来,静冥中的风顺子,瞬间被一股清凉之气所弥漫,绕其体内迅速游走,直抵腹轮深处,刚才饶其周围的灵气再无稀薄之感,而是浑厚就如龙卷将他包裹一般,冥静中的风顺子深感奇怪,怎么会有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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