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纪闻言一愣,随即转身:“你说什么?”
“我说我不愿意”夜凰嚎叫着一把扯开帐,一脸恼色的盯着墨纪:“我才十四啊,哪有你这样老牛吃嫩草的?看光光就说负责我不要你负责不要你负责你记住你什么都没看见我们现在、立刻、马上把这件事给忘掉,忘掉”
说完她把帐给拉下,人就和乌龟一样缩回被里,墨纪望着床帐深呼吸了几下,拿手拍着脑门:“好,好,忘掉,忘掉”他说完转了身,气呼呼的言语道:“老牛吃嫩草?好好”他刚喃语完就抬手给了自己一个巴掌,立在那里只大喘着粗气,不在言语。
夜凰在被窝里缩了半天,知道觉得呼吸起来闷的压抑这才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偏头看着床帐上那个身影立在那里不断的喘息,便把自己的脑袋在床铺上磕了两下,继而把床沿上的亵衣和肚兜都摸了进来塞进了被窝,匆匆的把肚兜穿戴在身上,而后伸了胳膊出去:“喂,枕头还我”
墨纪闻言扭身把枕头捞起,后退了两步,别扭着把枕头交到她手上。
夜凰把枕头捞进来,盯着床帐上的那个身影咬了下牙:“那个,睡觉吧记得,这个事,我们,我们就当没发生过”
床帐外是低低的一声“嗯”听的夜凰想死的心都有了,忿忿的翻了身,心叫骂着:什么嘛,明明是我吃亏被看,倒还要去哄他这叫什么事啊死墨纪,死大叔我诅咒你长针眼哼
夜凰咬着牙的闭眼睡觉,找到地方的兴奋此刻丢失不说,图志也被她丢在了一边,此刻她只想睡觉,睡觉她决定要把这件倒霉事给忘掉
帐外墨纪摸摸索索的把被褥给捞了起来,人就缩进了被窝里。
不想那些了,睡觉忘记,全忘记
他深吸一口气,也闭上了眼,可是明明闭上了眼,却不知为何,眼眸处全是那玉笋缀红的画面,惹得他急躁的翻了个身,背对于床帐,但奇妙的是,那小小的脱兔就跟住进他脑海一样,不断的出现。
不断在放大的玉笋,不断晃眼的缀红,撩拨的他干了喉咙,烫了呼吸,乱了心智。
感觉到下身异样的痛,他懊恼的咬了咬唇,深呼吸一口气,他开始趴在地铺上,想让自己什么都不去想,但偏偏越是叫不想,他越要想,且想的无法控制,就似着了魔一般,不但想着她那小小的脱兔,更想着她雪颈与玉腿,甚至连她的杨桃唇都被想在了眼前,而身心似入了熔炉一般,在炙热煎熬,偏他又在攀升的火热里回味起他吻住双唇时那柔润的美妙,只觉得下身的胀痛让他在火热灼烧。
眯着眼,他侧目看了眼那床帐,最后一咬牙,他撑起了身,小小翼翼的爬了出去。
他不敢弄出声响,怕惊动那床帐内的人,会令自己更加难堪,所以当他悄无声息的爬出被窝后,他猫着身,挪步冲进了净房,当躲进这狭小空间时,他仿若找到了一个可以宣泄的地方,撑着墙板开始大喘息起来。
摇头晃脑,全无作用,他的眼前全是夜凰拼凑的画面,有她回眸一笑的,有她灿烂明媚的,有她娇嗔撒娇的,更有她鬼脸俏皮的……一时间所有的有关夜凰的一切画面都入潮水般涌来,让他只觉得自己口干舌燥不说,更觉得自己如同一个饥渴的禽兽,当下眼扫周围,瞧见水桶在侧,便立刻拿了瓢起来,舀了一瓢水往脑袋上浇去。
冰冷的水一浇头,他感觉自己的脑袋清醒了许多,那种焚身的欲望也有所降温,于是他又舀起一瓢水往脑袋上浇了下去……
床帐内的夜凰此刻睁了眼,她无法静心睡着,十分不爽的动手砸了下床上的软靠,刚一翻身,便感觉到内急,当下只能坐了起来,将那亵衣匆匆套上了身,拨了床帐穿鞋。
因着心里还恼怒,她只是扫了一眼那被窝,心里叫骂着:色狼,你还真睡得着便起了身挪步往净室而去。
夜凰啊夜凰,别想了,你就当被狗咬了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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