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详细说过该怎么做吗?”
大管家迟疑着摇头,“没有。怎么?这也有讲究?”
“有啊。琛少爷长年累月吃了那么多,全都化成一身‘肥’‘肉’,只有转为汗水才能排出体外,那么怎么让他每天都能出那么多汗,这就有讲究了。”
“哎呀,对呀,何医婆说得对呀,今天真是来着了。我们孙少爷最不爱动弹了,每天上下学,从自己房‘门’口走到府‘门’口都不乐意,非得坐小轿到前面直接换乘马车。现在要让他天天出汗,肯定不比让他节食轻松多少。哎呀,这可怎么办呀,不能光吃不动啊……”大管家发愁中。
香茹给主意,“办法是有,就是有点损,或者说是狠毒,要府上上下全面的配合,要是孙少爷要好的那两个朋友能一起帮忙就最好了,尤其是闵家的那位,我很喜欢他的身段体形,实话说一般大人都没多少有他那样的身段,不愧是武将的后裔,让琛少爷以那位少爷的体形为目标努力吧。”
“何医婆先说是什么法子吧。”大管家诚意请教。
“说穿了没什么特别的,每日医嘱怎样照旧,只是让琛少爷每日提前起‘床’晨跑,就绕着他住的屋子跑圈,等他身体慢慢适应了再扩大跑圈范围,最后达到能绕着丞相府的外墙跑上十圈不歇息的地步。跑完圈后休息吃早饭,然后正常上学,等下午下学回来,趁着傍晚最适合人体活动的这个时间,再跑几圈,打打拳什么的,再出一身汗,接着沐浴后吃晚饭,晚上温习功课睡觉。”
“听上去‘挺’简单的,但是要怎么让我家少爷乐意动起来呢?”
“这就是我说的比较狠毒比较损的原因了,孙少爷不是不爱动弹么,拿鞭子‘抽’,放恶狗追,身边再有朋友带着他一块活动,相信孙少爷为了避免皮‘肉’受苦,会***着动起来的。”
大管家再苦笑,“果然是个损法子,不过应该有用,孙少爷身娇‘肉’贵,上‘射’课手上擦破点皮,回来都哇哇叫,用鞭子恶狗‘逼’他跑步或许真能让他动一动。”
“孙少爷这样的,除了暴力威胁之外,没别的好办法能让他主动起来活动身体,恶狗勒住了吓唬吓唬就行,但鞭子要实实在在地‘抽’到,不吃痛就不会乖,要真为他好,你们一定要狠下心肠做两年恶人。他胖成这样,又习惯吃那么多,心脏的负担超过健康人,再不改善,小心他哪一天在饭桌上心跳突然停止……”
大管家前面还边听边点头,后边这半句话吓得他从椅子上跳起来,“何医婆是说真的?有这种死法?”
“有,正儿八经的所谓胖死的。致死原因很复杂,因为人体是个复杂的生命,总而言之就是因为过度‘肥’胖,引发各种各样的‘肥’胖病,最后集中反应在心脏不堪重负,然后就……”香茹做了个摊手的动作。
大管家掏手帕擦汗,有些失神地重新坐下,“哎呀,大夫们是说胖成这样会危及生命,但没说得这么详细,原来是这么的危险。”
“大夫们那是怕说得太细了吓着你们家属,他们不是已经警告说会危及生命了么,警告到这种地步一般来说就够了,毕竟他们也要考虑到病人家属的情绪,好多人不是能那么镇定的接受这种程度的医嘱的。”
大管家连声叹气,“说的是啊,当时去问这些事的是我们丞相大人,大医们只说了会危及生命这几个字,丞相就急得差点犯病,大家又是好一阵忙才稳住了丞相,这叫太医们哪敢再多说孙少爷的细节。”
“那天三位少爷来吃饭,听到睿少爷说琛少爷下定决心要减‘肥’,我还很为他高兴。琛少爷身份尊贵,听说是嫡长子一脉下来的长房长子长孙,最最尊贵的地位,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叫长辈们可怎么办。”
“谁说不是呢,可就是他这尊贵的身份才害苦了孩子,‘弄’得现在要辛苦弥补,孩子可怜大人更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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